棗。
棗棗順從地退了回來,“回心轉意?遲了!老子不樂意了,明日去喜樂街上的象姑館找倌,個頂個的漂亮臉蛋兒……嗯……”
她被秦知年毫不留情地推了出去。
一抹唇角。
既不是蜻蜓點水又不是法式熱吻。
這種菜雞互啄有什么意思?
哎,可是沒有脾氣地屢屢淪陷在這個口嫌體正直的男人偶爾大發慈悲冒出的溫柔里,真是不正之風,不正之風啊!
“棗棗,我不知道你來的那個地方的姑娘是不是都這么喜歡戲弄男人,但你和我在一起,就得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做一個……做一個……”
秦知年狠不下心來做一個“三從四德”的姑娘。
剛硬氣了那么一下,又……
棗棗以為,神棍越發矯情了。
她躺回床榻,勾勾手指。
秦知年神色微動。
“給爹洗腳。”
兩個大腳丫子伸到了他的眼前。
他打來了一盆熱水。
秦知年思來想去,找不到代替“妻子”的詞,他便直道“棗棗,你們那里的男人都會給妻子洗腳嗎?”
他又琢磨著,要是這么的話,豈不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夫人?
他微微嘆息。
“是!”棗棗答得爽快極了。她瞇起眼,像一只奸計得逞偷了雞仔的狐貍一般。
在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可是有很多地方特產呢,比如某個名作“川”的盆地里出產的男人大多都是“妻管嚴”。
“我在外邊會給你留面子的。”棗棗一個鯉魚打挺,坐直了,捧起秦知年的臉,溫柔地著,“年年妹,畢竟你爹爹我是很愛你的。”
“……”
“還有啊,我們那可不是疆妻子’,而是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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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老婆’這個稱呼,秦知年接受無能。才多大年紀,怎能自抬輩分!
棗棗蜷起手指彈憐秦知年的臉,一本正經地道“別人穿越啊,直接開了金手指,頂著女主光環一路升級打怪,美男成群,金子大把大把地撈,一不留神就出任國家重臣,迎娶花美男,走上人生巔峰。我的穿越,挨盡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毒打,好不容易攢零‘老公本’,竟然沒遇上我心儀的帥哥。要亡我!”
“……”
常常聽她這些怪話,哪怕不能完全聽懂,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她又在感慨自己遇人不淑了。
秦知年抿唇不言,難道他長得很丑?
據“盛京最美的花”已經在返京的路上了……要不,找人殺了他?
萬一這女子見了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之后便拎著細軟去葉府了怎么辦?
棗棗并不知道秦知年這些彎彎繞繞的心思,畢竟她不是秦知年肚子里的蛔蟲。
“年年妹,你,要是我嫁了人,你和露露是不是要搞一段香噴噴的濃濃的基佬情?我總覺得你是沒人要的……”棗棗雙手枕在腦后,思考起秦知年的終身大事來。
聽得這話,秦知年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她還想嫁給誰?
此時的棗棗像極了秦知年肚子里的蛔蟲。
她想也沒想,就回答道“嫁給你爹。”
“……”
棗棗沒想放過秦知年,砸吧砸吧嘴“話你喜歡露露不?要不要爹給你牽線搭橋?龍陽之好不可恥的。”
“……”
誰會喜歡那個有著絡腮胡子的高大壯實的“露露”!
秦知年拿過了一張干凈的棉布,給棗棗抹了腳丫子。
被喚作“露露”的鄭弩在院子里打了個噴嚏,咒罵著屋子里的兩個人,兩個瓜慫定是在他壞話!
他忽地想起了一件事。
高大的男人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