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
“是嗎?看來是我多慮了。”
“公子以為他會來與我做些不可告人的交易嗎?”她一言戳中要害。
葉驚闌斂起笑意,云岫從來都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女子。到云殊城之后,他越發覺得不安,這種沒來由的煩躁有一大半是源自對云岫的不確定。
她的記憶究竟恢復了多少?
她在想什么,準備做什么?
她是否聯系上了故人?
而且他從不敢忘,析墨和她的關系,友人……說不定已經跨越了那條分割線。那么親昵的稱呼——軟軟。
若非這次是析墨用云岫擺了他一道,他不會明白所謂的心意,這種被稱之為“心動”的感覺。心動時,眼睛里揉不下另外的倩影,耳朵收不進世間婉轉之音,所有的感官都會失去知覺,心臟毫不意外地在跋山涉水,從胸膛的位置,徒步到那個人的身上。這是一場豪賭,押上了全部身家,他不想一敗涂地。
“我……”猶豫著怎么解釋更為合理。
“相信我。”云岫沖他眨眨眼。
簡單的三個字,撫平了他眉間憂思。
“我想晚間去拜會狗爺,云姑娘可要一同前去?”
剛才的事算作是翻篇了,將另一件事擺到明面上。
云岫眸光一閃,什么是瞌睡來了正好有人遞枕頭,這就是!
“可。”
她要好好的瞧瞧害了相思病的狗爺究竟是個什么模樣,轉個念頭,又為櫻之的事暗自傷神,事到如今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只是,她沒預料到,會在狗爺的院子里見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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