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了喉嚨。
云岫壓低了聲音咳了好一會兒,開始張口大喘氣。
她不著痕跡地掐住某處穴位,表演了一陣子上氣不接下氣。
寒露上前來扶住她的腰,關切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皺眉問道“好些了嗎?”
“忽覺氣促不暢……”云岫急促地深呼吸,又過了半晌,她接著說,“我這副身體,我是很清楚的,有勞姐姐們了?!?
“舉手之勞罷了。”寒露用手掌為她順氣,嘴里嚼著從外邊帶來的蠶豆子,含糊不清地說著。
白露剝著蠶豆殼,漫不經心地說道“五夫人那里有新送來的枇杷,晚些讓小哥為你討一些吧?!?
“白露說的對,五夫人對下人歷來寬容,小哥去討一小籃枇杷定是不成問題的。”寒露贊同道。
“哎,大院子里的那位夫人那么厲害,你們還敢妄言其他幾位夫人。”云岫越說越小聲,最后如蚊子音。
“你可別說,要不是那位夫人來了,我們又怎會從在書房研墨添香寫幾個字淪落到早起晚睡做個雜役?!卑茁蹲焐喜辉趺窗扬L,有時候不過腦子便把話抖落出來了。
“噓,隔墻有耳?!痹漆兜氖种笁涸谒拇桨陜荷?。
白露狠狠地“啐”了一口,“不就是個外來的狐媚子,仗著有幾分姿色就囂張跋扈,夫人要是還在人世間,哪輪的上她!”
“白露!”寒露的臉色霎時轉白,“你想害我們一起去見夫人嗎!”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扯上姐姐的。而且人在做天在看,遲早天公降下一道雷劈死這個狐媚子?!?
“是嗎?我可等著呢……”一聲啼笑,暗含幾分譏諷之意。
寒露僵著脖頸子往后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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