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之前的仇敵來索命。”
“為何你會說‘可能’參與了虞家一案?”
“當年他是虞大人的門生,除此之外別無證據(jù)。”
“這個可能……只能算是推測。”
葉驚闌微微頷首,舔舔發(fā)干的嘴唇,命蒙歌速速趕車到下一村落歇歇腳。
“章銘僅在位三月,被人殺害。仵作驗尸后得出是鈍器致死,再用尖利的刀肢解的結(jié)論。事出偶然,吏部又派另一人到任,這人是進士出身,與章銘毫無牽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那種關(guān)系。他這一縣之主的位置還沒坐熱,又被人以同樣的手法殺害。”
“我記得薛漓沨使的金瓜錘。”金瓜錘算是鈍器的一種。
“兇手使的鈍器,恰好就是金瓜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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