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走了一路,調笑了一路,有些干澀。
葉驚闌回頭一眼,心中一凜。
那雙眸子里,有著風吹過蘆葦蕩,輕輕搖晃的蘆葦飄落的穗子,仿若一剎由夏轉秋。
一雙大掌覆上她的手。
若要此刻有人,定會認為這兩個男子瘋了,龍陽之好也擺到了臺面上。
“在明月樓的廢墟上重建了一座花樓。”
“嗯……”淺淺的鼻音。
她明白,新舊更替,不聞舊人哭是常態。
“新的樓主,你認識。”
云岫想了想,試探地說道“寫煙?”
“看來這腦袋瓜子還沒被揚城外的海水泡壞。”葉驚闌挑眉道。
薛漓沨收刀回鞘。
他冷聲說道“我還以為是兩個不識好歹的賊人惦記上了賽掌事的遺物。”
“把賊人去了,其他的全說中了。”葉驚闌慵懶地說著。
薛漓沨端詳著云岫這身打扮,眼前一亮,“難怪陛下總是惦記著葉大人瞧上了一朵飄忽不定的云,這朵云變幻莫測,怎能不謹慎對待?”
“我原以為薛將軍會說我這副怪異的裝束適合去逛窯子。”
“礙于面子,薛將軍不會這么直白的。”葉驚闌順著往下說,“容易把自己的老底掀了。”
薛漓沨又吃一口啞巴虧。
遇上葉驚闌是不會有好事發生的,他深信不疑。
他望著往左邊歪斜的牌坊,不禁感嘆“賽掌事在時,每日清晨會定時擦盡這塊牌坊,如今他去了,那一眾烏合散了,再也無人管顧這塊招牌了。”
“我倒聽出了薛將軍有幾分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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