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我不會怪他的。如果他沒有空,我可以去看他吧?”
如玉笑道“這事你自己跟晉王說罷。你一直在臥云觀,你去那里可能不習慣呢。不想雪公主,就像個俠女一樣,和羅駙馬倒真是夫唱婦和。皇城禁衛軍有他們夫妻,都贊他們呢。”
慈文笑道“龍族崇尚男女都習武,這點很讓人佩服。雪公主換上禁衛軍統領服飾,就是一個女將軍,我遇見過她兩次,所有人背后贊她,說她和羅駙馬一樣,行事公正果決,也很親民。”
如玉點頭道“師父你不知道,明妃娘娘的武藝也不錯呢。年輕時她也是一個馳騁漠北的女將軍呢。”
如玉說完,又看著慧竹道“慧竹,你的武藝,想做女將軍就是一句話,看你自己愿意不愿意。不過,我想晉王可不舍得。”
水如晴笑道“慧竹不行。她只會舞刀弄劍,統領士卒,哪是一般女子可以做的。”
眾人正在說笑,從龍來洲所在的京西軍營,又轉說到慧竹明天出嫁時的諸事,只見雷中杰進來向如玉回稟,說府外有一少年帶了賀禮前來慶賀,要求見如玉慈文和水如晴。
如玉聽了有些驚異,倒是一邊的水如晴很快醒悟道"如玉,師父,一定是慧竹的哥哥周逸。"
如玉聽了忙道"中杰,你請那個公子到西花廳吧,我們這就過去。"
雷中杰答應一聲,忙轉身去招呼。
如玉看著水如晴道“晴姐姐怎么知道一定是他?”
水如晴笑著手指慈文師父道“如玉,我不單猜道是周逸,還猜他定有書信個慈文師父。”
慈文點頭道“林皇后,實在抱歉。上次有道友到我觀里,說要去河南的終南山,所以我就寫一封信給南山道長,因為道長見過靜空和慧竹,所以我告知他說慧竹九月二十六日出嫁。道長肯定告訴了周愧水父子。”
水如晴也道“如玉,周逸和他父親來過西祁山,我也對他們說過慧竹很快會出嫁的事情。論起來周逸還是慧竹的哥哥,所以我猜想他們一定會來的。”
如玉奇怪地問道“晴姐姐,你覺得他們一定會來?我都以為他們再不會到京城了,上次我姐姐——”
水如晴生怕如玉無意說出上次在水家皇陵與周松年周逸相遇的事情,忙眼神止住如玉道“如玉你忘了,我們周家也是江南望族。周家有個習俗,女子出嫁,兄弟一定要回來相送,尤其是兄長。”
如玉道“這個我好像沒有聽我母親說過。”
水如晴笑道“你那時還小呢,說了你也不懂。周家女子出嫁,夫家來迎娶,要先讓兄長牽著出嫁女子走出廳堂,一直到上轎。若不是轎子,那也是兄長遷到迎娶的馬邊上,將新娘的手交給迎娶的新郎。”
慈文點頭道“對,江南很多風俗是這樣。我去江西時,那里的客家人嫁女兒,不是兄弟,是舅舅,其他儀式和靜空說的一樣。”
如玉笑道“天朝地域廣闊,部落多民族多,不同地方不同種族,婚俗都不相同。我聽說西南一帶迎娶新娘,還要晚上去偷偷把新娘子接回去。”
慈文笑道“那不是偷偷去接,有的是搶姑娘走呢。”
如玉道“我聽說西南有的地方的習俗,女子不出嫁,在家里等新郎來。要是新郎來了或者生活一段時日,姑娘不喜歡他,可以隨時讓那個新郎走,再換其他新郎。”
靜安靜修聽了驚訝不已。
眾人邊說邊走,很快來到西花廳,如玉和水如晴一行很快發現,來人果然是周松年之子周逸。今曰他穿的不是道服,而是少年公子服飾,顯得分外英俊儒雅。
見到眾人進來,周逸忙上前給眾人行禮“周逸見過慈文師太,見過玉姨娘,見過大娘,見過慧竹妹妹!”
如玉忙道"周逸,今日你是客人,不必多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