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累著了。”
唐宓被他說的有些臉紅,轉過身去接了下人手中的凳子,自己搬過來坐下。
喬玉兒剛才說出的話就被司宴清親自打了臉,臉上有些掛不住,她瞪了一眼唐宓,氣呼呼的不說話了。
唐宓苦笑,這到底是讓他佯裝恩愛,還是讓她來結仇的?這姑娘原本就看不過她,此番怕是要恨上她了。
司宴清正色道“喬姑娘,我不知從前的我,做了什么讓你誤會了,只是你恐怕是會錯意了,在我看來,我對一個人好應當是該像…”
司宴清停頓了一下,指了指唐宓“就像對她那樣,細心地寵著護著,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雖然我如今丟失了記憶,但對我自己的脾性還算是有幾分了解,我要喜歡一個人一定會把她寵到天上去,不舍得她皺一點點眉頭的。”
喬玉兒眼圈兒紅了。
或許旁人不是她,也無法想象,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忽然出去了一場,丟了記憶便不認她了,是種什么樣的感受。
喬玉兒抬手摸了摸心口,總感覺那里空了塊兒什么,明明是司宴清丟了記憶,她卻仿佛丟了一切一樣。
喬玉兒看著眼前相依偎的兩個人,只覺得她有些呆不住,干脆站起身來扭頭看向司宴清,仍舊有些不死心道“太子哥哥,我等你恢復記憶,等你想起我。”
喬玉兒走后,唐宓掙脫了司宴清的手,司宴清挑眉笑道“怎么?方才還同我膩歪的唐姑娘,這會兒別翻臉不是人了?”
唐宓看向喬玉兒離開的方向,嘆了口氣,對司宴清道“你在把一個滿眼都是你的女子,親手推的遠遠兒的,將來可別后悔。”
“怎么?說我薄情嗎?”司宴清勾了勾唇“你道我薄情?然而你又何嘗不是?”
唐宓笑了笑,問他“我方才演的如何?”
司宴清愣了愣,才想起來,唐宓說的什么,他讓她演戲她便真的來演,演了讓他入了戲,她去抽身事外,這算什么?
司宴清的神色冷了下來“你演的很好,你不必擔心我會不守承諾,只要你答應一直忍下去,我便不碰你。”
拿一個女子的清白,當威脅司宴清都覺得自己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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