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溫和地笑道“前幾日宓兒生病,讓皇后娘娘擔心了。”
劉皇后笑道“可不是,可把本宮擔心壞了,不過最擔心的可不是本宮還是你旁邊這臭小子呢。那架勢又不是本宮攔著他,都恨不得把全天下的醫生都找來一個一個揪著問。”
劉皇后這樣說著,唐宓笑著看了司宴清一眼。
劉皇后和唐宓親親熱熱的聊了好一會兒,司宴清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的喝著茶,等到一杯茶壺里的茶水全都喝盡了,司宴清才道“母后,今日我二人來,是有事要與您匯報。”
劉皇后道“就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有什么事情要同本宮講的?”
司宴清道“前些日子,幕后不是說要為唐宓申冤嗎?此番兇手已經查出來,就是不知道母后你會不會…鐵面無私地把她繩之以法?”
劉皇后笑道“怎么那下毒的兇手是你不成?要是你的話,本宮可能是要包庇,若是旁人,那就算了。”
劉皇后也不是蠢人,很明顯地她知道喬玉兒和唐宓向來不和,此番唐宓中毒,她也猜的七七八八。
平時喬玉兒兒嬌縱一些也就罷了,但是此次竟然心狠手辣,直接向唐宓下毒要取唐宓的姓名,這是劉皇后所不能接受的。
所以劉皇后說出這番話也是在點明司宴清,她是不會包庇喬玉兒的。
司宴清道“母后,兒臣已經查出給唐宓下毒的人正是喬玉兒,還請母后兌現前幾日的承諾,給唐宓申冤。”
“宴兒,”劉皇后揚高了聲調,卻沒有聽出幾分詫異,很快垂了垂首,手對下面的人道“你們幾個去幫本宮喬玉兒請來,請她當面對質,看看是否確有其事。”
下人領命而去,劉皇后又看向唐宓問道“我方才摸著你的手有些涼,可是因為身子還沒有好全。”
司宴清聽了劉皇后這話打量了唐宓,才發現她今日出門兒甚至比在家里少穿了一件兒,她就是靠這個才把自己的手弄的冰涼的吧?
司宴清這樣想著就有些生氣,那喬玉兒不過是個小蝦米一樣的人,她做的錯事早晚都是要被繩之以法的,值得唐宓這樣不顧惜自己的身子?
唐宓道“有勞皇后娘娘掛心的,只是這樣大病一場留下些病根兒副作用什么的,也是極為常見的,畢竟我從小身子就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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