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劉皇后會罰的這樣重,包括司宴清也沒有想到。
他以為對皇后偏疼喬玉兒,估計也就是罰她進(jìn)個禁個足跪個佛堂什么的,卻沒想到劉皇后竟然要把喬家居家遷出新城,而且這句話的意思是,并不想讓他們再回來了。
喬玉兒面色蒼白,看上去沒有一絲血色,喬父喬母也不可置信地看著劉皇后“皇后娘娘您再考慮考慮,你讓我們走,我們又能往哪里走呢?”
喬玉兒跪都跪不住,她癱坐在地上,目光空洞的看向劉皇后。
劉皇后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們幾個先出去吧,宴兒和宓兒留下來陪本宮說些別的話。”
喬父和喬母還不想走,賴在地上,還是劉皇后派人把他倆拉出去的,喬玉兒走在后面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忽然她掙脫侍衛(wèi)的束縛,沖向司宴清,低頭問他“你不是太子哥哥,你到底是誰?”
司宴清眉目微凝,對這樣的打擾很不滿意“”你在說什么胡話,你以為我是誰?”
喬玉兒蹲在地上哭“我不知道你是誰,你把太子哥哥還給我好不好?”
她寧愿相信眼前的人不是司宴清,也不想被她心心念念的太子哥哥親手推入深淵。
劉皇后皺了皺眉,覺得錢玉兒在胡攪蠻纏“一并帶出去吧。”
等寶坤宮徹底安靜下來了之后,劉皇后才如釋重負(fù)地道“總算是耳根子清凈了,你們兩個大早上的就在辦公室里鬧,現(xiàn)在喬玉兒也出去了,你們滿意了吧?”
司宴清笑道“沒想到母后會那樣重罰他們,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劉皇后道“你是不知道,他們?nèi)缤浕纫粯樱趺蹿s都趕不走,本宮這么多年也是累了。”
司宴清笑了“原來如此,我跟唐宓都成了您的借口了。”
劉皇后撇了他一眼笑道“少在這兒與我算這個,還不是為了你們?
這喬玉兒也真是心腸太多,為了嫁給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兒了。她如果好好與本宮說說那辦公,讓她與你做個妾也不是不可以。”
司宴清連忙道“母后,您可別,我都說了這輩子只會娶唐宓一人,什么妻啊妾啊的我都不要。”
劉皇后道“你現(xiàn)在說這些我可不信,你倒不如證明給我們看。”
“如何證明?”
劉皇后看向唐宓笑到“宓兒啊,你現(xiàn)在覺得宴兒如何啊?”
唐宓沒有聽出劉皇后話里的深意,自然而然的回答道“太子殿下很好。”
“那宴兒對你如何,有沒有讓你受了什么委屈?”
唐宓被暖得熱乎乎的手指動了動,搖頭笑道“沒有太子殿下對我也很好。”
劉皇后笑到“這便太好了,看到你們兩情相悅本宮可就高興了,我立刻讓你們父皇給你們下旨,找一個良辰吉日,你們兩個完婚吧。”
司宴清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唐宓則一臉茫然地看向劉皇后,又看了看司宴清。
司宴清笑道“母后,您這也太直接了,把唐宓都嚇壞了。”
劉皇后撇了他一眼,心里想這會兒正好給我裝什么不知情呢,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還不正是你想要的?
司宴清用眼神與她交流母后,我也沒想到你如此直來直去啊?
劉皇后扯了扯唇,心里暗暗想道本宮就是不愛搞那些個彎彎繞繞的。再說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不是你挺滿足的嗎?這會兒又裝什么矜持?
沒錯,現(xiàn)在劉皇后頒旨賜婚是司宴清通知劉皇后演一場戲,不過話里的套兒可是她給唐宓下的。
唐宓除了太神志不清的時候說過一句成親后便對此事并絕口不提。
司宴清心想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便不能反悔,干脆先把人娶過來,以后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