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那空中樓閣是你的。”
渡寒鳥和火鳳凰聽了頗為不滿,其中二鳳帶著醋意酸溜溜道:“主子真偏心,只記著他,我們卻隨意安置。”
“南有火靈山,北有寒音林。”
玹耳話一落,火鳳凰和渡寒鳥便驚喜都抖動著翅膀,一南一北,分開離去。
“我呢?”小灰小聲說著,眼眸帶著期待。
“東有灰巖洞。”小灰一聽,忙跑去,忽地腳步一頓,指了指腰間小花蛇。
玹耳一笑,擺擺手,小灰欣然跑開,早有料及小花蛇與它不會分開,也未給她準備。
欒珝見沒了旁人,便用狐尾卷著玹耳腰間,一陣輕盈微風,兩人已來到空中樓閣。
瑤花池,玉華樓,青花巖,參天梧桐,青青石桌,酒香四溢。
欒珝躍上青石桌,冰涼舒癔,滿意一笑,“爾也并非蠢丫頭。”
“夸夸我有這么難嗎?”玹耳故作不悅,與他相對而坐,湊近瞪著他。
距離拉近,讓二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下來,良久欒珝才別開頭,悠然道:“還不錯。”
玹耳一笑,性子還是以往般別扭。
欒珝靜靜享受著微風云霧繚繞,玹耳忽地思緒飄渺,似是與他低語,似是喃喃自語道:“小狐貍,有時我挺羨慕你的,能忘卻以往種種悲傷,可有時我也挺惋惜的,你忘了許多的美好和純真。”
欒珝未答,只是靜靜看著她飄渺的眼神,出了神。
“四萬年前,上古大戰,死傷無數,有感動有憤怒,有真誠有背叛,有暖陽有風雨,磕磕絆絆四萬年,世間蹉跎,不問世事,欲靜一生,奈何身不由己,深陷漩渦,你說我該如何?”
玹耳話落,黯然垂眸,曾經此情緒,除了師傅,也就只有他能讓自己面對脆弱。
欒珝腦袋一翁,腦海又出現一女子,晃晃腦袋,女子又消失不見。
“忘了,你什么都不記得了。”玹耳苦笑搖頭便出了空間,留下有些懊悔的欒珝沉眉。
玹耳一出空間,耳邊忽地傳來欒珝的話,“既如此,便一戰,討該討,斷該斷!”
玹耳瞧著床上醉嬰,隨手一揮,便將她安置在空中樓閣。
“玹耳!”
玹耳躺在床上,他的怒吼聲如期而至,聽著他許久未喚過的自己名字,想象著醉嬰又憨厚傻笑地趴著他身上酣睡,他暴跳如雷的樣子,緩緩一笑,閉目不語。
有他一話,便安心了,玹耳想著便入睡了。
原本一夜好夢,卻給深夜中的一道異響驚醒。
玹耳驀地睜眼,漆黑中一只手朝自己探來,那人似乎未料到自己忽然醒來,遲疑一下,玹耳慌忙一個踢腿,將他逼開。
仙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