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分前后夜在進村的橋南和橋北埋伏著,若真有土匪在今夜進村,好歹也能抵擋一陣。
明兒一早,他去府城的衙門報官,上次打土匪毫發未傷,那褚捕頭帶人得了那么多的馬匹,這次應該還回過來幫他們的忙。
有春日里那夜的勝利,這些膽大的青壯漢子都一臉興奮的回家拿著砍刀火把,去了村南的大橋附近埋伏,等著土匪過來。
知道金濤身子一直不好,崔平松也沒把他算在內,等村里人都走了,他連夜又去王大頭家喊王大頭,可是王家沒人,他撲了個空,以為王大頭又帶著媳婦回了陶家村只好做罷。
兩組人在橋南、橋北埋伏了一整夜,凍得半死,連個屁都沒撈著,都泛著青眼圈垂頭喪氣的聚集在崔平松的家里。
天微亮,崔平松已經把牛車收拾好,正要去府城。
看他們沒有收獲耷拉著腦袋,個個都沒了精神,崔平松嘿嘿直笑,“你們也別喪氣,昨夜沒來還是個好事,等咱把陷阱挖好,才能更好的收拾那幫子混蛋畜牲。”
聽了崔平松的話,九斤一琢磨拍著大腿,“對呀,平松哥說的好,咱們沒挖陷阱,昨夜真來了土匪,沒有衙門的官差和王大頭那小子給咱搭把手,咱肯定吃大虧!”
這些漢子們也恍然大悟,都嚷嚷著回去先把肚子填飽,就去山上割荊棘、酸棗枝子挖陷阱。
想到這些兇狠的土匪上次在村子里吃了大虧,后來又燒了崔家的宅子,這次若是卷土重來,說不定會不分白晝,崔平松攔著要走的九斤叮囑著,“九斤兄弟,這冬日里路上行人稀少,咱村子又偏僻,白日也不能放松警惕,你帶上五六個人在距咱村三里外的路上放哨,看著有可疑的人立即把他們捉了,先押回村子里。”
崔平兆臨入棺,他和村里人給換的衣裳,身上的刀口,他也見到過,金濤和王大頭整整在府城的醫館養了幾個月的傷,九斤心里也忌憚那些土匪,他深情凝重的點點頭,“好,你考慮的也是正理,我回去拿上幾個窩頭,帶壺熱水就去路上攔截可疑的人!”
村里人都緊鑼密鼓的做著應對土匪的事情,崔家人在家里做著招待貴客的飯菜。
卻不知因鳳若顏的馬匹白日里在村里經過,今兒又鬧了場大笑話。
昨兒見到了心心念念的丫頭,激動的他昨夜沒睡好。
辰時末,尚思羽掀開簾子看看外面的田野,好像已經快到崔家村,他又放下簾子按奈著心里的激動和興奮,閉目養神。
九斤帶著五個村里男子都趴在距村子三里外道路兩旁的路壕里。
他們選了個略有優勢的地方,這段路是出村沒多遠,就要下個不太陡的坡,他們趴的路壕正好也在高崗子上,只要腦袋稍微露出一些,就能看清下面十幾丈長的一個彎道,而且路面低洼,真有土匪,他們也好打伏擊。
路壕里他們來到就搬來好多的大石塊和木棍子。
“九斤叔,有動靜,你快聽聽。”
方蘭花的小兒子山魁,從路壕里揚起腦袋,拉著九斤的衣袖,一臉興奮的低聲嚷嚷著,“這聲音和平松叔家的牛車不一樣。”
聽了山魁的話,九斤忙把臉也貼在路壕上,果然聽到有踏踏的聲音,他猛然把身子從路壕里站起,腦袋堪堪的露出道路的平面,朝下面看去。
果然下面彎道上正行駛著一匹豪華的馬車,他神情有些復雜,村里又沒有富貴人家,咋會有馬車過來呢,即使金濤家的親戚劉家也沒這么好的馬車。
“九斤哥,果然有情況,咱咋辦?”
另外的兩三男人看到下面的馬車,也湊在九斤的身旁,低聲問著。
這些土匪狡詐成性,說不定是他們吃了虧,故意偽裝一番。
為了村里人的生死安危,九斤本著寧可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