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準則,冷笑著,“該咋辦?既然他們有這花花腸子,給咱斗心眼,咱也不是吃素的,把咱帶來的石塊、木棍都放在前面的路面上,先把馬車攔下再計較!”
看到馬快要爬坡,那個人笑嘻嘻的喊著,“好,兄弟們,咱都聽九斤哥的,一會咱就弄他個人仰馬翻!”
五六個人抱著大石塊和木棍,爬出路壕,兩個來回就把平坦的路給設上了障礙。
掃了眼已經擺好的路障,九斤低聲吩咐著,“兄弟們,咱分兩邊躲好,等馬車上的人下來,咱就拿著砍刀沖過去,先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大伙都搓著手樂顛顛的應著,“九斤哥,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準讓這幫子土匪傻了眼!”
尚府的車府趕著馬車爬上大坡,看到前方一丈遠的地方路面上全是大石塊和木棍,阻擋了路,他看看路兩側深深的路壕,再加上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心里有些驚慌,早聽說懷慶府這一帶土匪猖獗,沒想到城外不遠就有土匪的蹤跡,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打著哆嗦從車轅上下來,走到車后去叫尚思羽,“公子,前面有情況,八成是土匪,咱咋辦啊?”
正想好事的尚思羽,聽到這話,掀開車簾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你個豬腦子,這青天白日的,哪里來的土匪?”
車夫哆嗦著手朝前指著,“你看,這路。”
“沖啊,殺了這伙狗東西!”
一邊三個男人各自從路壕里跳了出來,舉著手里的大砍刀,大聲吆喝著。
這突如其來的情形別說差點嚇尿褲子的車夫,就是尚思羽的眉頭都擰了起來,還真有土匪,這幫子土匪這樣猖狂,錦兒那丫頭在村子里住著也不安全,這次一定要勸崔家人搬進城里去住。
看到五六個人已經沖了過來,他身側的車夫已經抱著腦袋朝馬車后面躲,尚思羽冷笑著抽出身上的長劍,朝他們冷喝著,“你們這群混蛋,膽子可真夠大的,竟然在大白日里打劫!”
沖到馬車附近,九斤看著眼前站著的人有些眼熟,那渾身上下都是上等的綢緞衣衫,和俊美的相貌咋看也和兇狠惡心的土匪不沾邊,他忙伸開胳膊攔住身后的兩個人,“別動,都退后!”
看車夫蹲坐在馬車后面直打哆嗦,那年紀輕的男子手拿長劍,山魁閃著眼睛,疑惑的問著,“九斤叔,咱是不是看錯了人,這人不像土匪啊?”
舉著長劍指著九斤,尚思羽冷著臉嘲笑著,“你們狗眼瞎了,誰是土匪?別做著賊喊捉賊的惡心事!”
越看眼前的人越熟悉,九斤尷尬的笑笑,“這位公子,你誤會了,因為村子里時常有土匪騷擾,我們才在這里設了路障,你別發火。”
聽了九斤的話,心里的怒火消散一些,尚思羽才撤回長劍,皺眉問著,“你們是崔家村的人?”
訕訕的笑著,九斤點著腦袋,“是,我們昨兒后晌發現有土匪騎著馬進村子踩點,萬不得已,才在這里守著,專門查看過路有沒有可疑的人。”
土匪猖獗,也不能怪這些人,尚思羽把長劍別在腰上,面色也和緩起來,“既然是誤會,本公子也不怪罪,本公子去找崔金濤的,麻煩你們把路障清理一下,容我們馬車過去。”
今兒真是丟人,竟然攔了金濤家的客人,九斤的臉瞬間漲紅了,“公子原來是找金濤那小子的,怪不得瞧著公子有些面善呢,哎,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了,我就住在他家隔壁。”
聽到是去找金濤的,大伙七手八腳的把石塊和木棍挪開,讓尚思羽的馬車通過。
車夫聽了他們的對話,才一臉羞愧的站直了身子,也不敢去看自家公子,耷拉著腦袋又跳上了車轅。
尚思羽端方的沖九斤行了禮,也鉆入馬車。
望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