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說的。”
蔣宇達看這兩人架勢,覺得他們是故意的,還沒說話呢,明輝走了過來。
“刁陽?呂順?”
兩人聽到聲音看過來,“呦,這不是我們村的明輝嗎?”
呂順朝明輝走了幾步,眼里的笑帶著不懷好意,瞄到明輝腰間的荷包,嘴角扯出一點弧度,“呵呵,管銀子的,看來那個賤丫頭還挺看重你的。”
刁陽和呂順兩人在公堂和縣城遠遠的看到過好多次穆清媱,就是沒有接近過。
這會兒穆清媱站的地方稍微靠后,兩人今日過來就是為了拿到銀子和給穆清媱添堵。
注意力全在其他地方,根本沒注意到穆清媱也在。
呂順因為馬氏被關進大牢中,一直對穆清媱恨之入骨,這會兒看到穆清媱有這么大一片地,心里不管是出于嫉妒還是恨意,讓他說出的話都沒有那么好聽。
明輝聽他對穆清媱的侮辱,自然不干,“呂順,你別過分了!我勸你嘴巴放干凈點!”
“哎呦喂,我說了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樣?難道因為我罵她一句,她能把我送進大牢?”
呂順很是目中無人,說完之后,還張狂的笑了幾聲。
刁陽跟著張嘴,正準備笑,看到從人群后面走過來的穆清媱。
臉色一變,眼中恨意迸射而出,其中還帶著不太明顯的懼意。
刁陽恨穆清媱,因為那一刀子,那壺滾燙的開水,那股疼痛感,讓他到現(xiàn)在都記憶猶新。
那次的教訓,讓刁陽恨上穆清媱的同時,又帶著說不出的懼意。
刁陽不知道穆清媱這么個小丫頭是如何傷到自己的,從那之后,他從來不敢小瞧了穆清媱這個丫頭。
尤其是穆清媱現(xiàn)在有了那么大的財富,他更不敢輕易得罪穆清媱。
他從來都是求財,包括那次偷偷進到他們家也是為了偷銀子。
現(xiàn)在看到穆清媱,刁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怎么從穆清媱手里拿到銀子。
只要有足夠的銀子,那些仇恨都可以一筆勾銷。
“你”呂順在看到走出來的穆清媱以后,臉上張狂的笑戛然而止,和刁陽一樣,眼中染上無限的恨意。
穆清媱走到幾人跟前,低頭看了一眼兩人背來的紅薯,再抬眸看看兩個對自己充滿敵意的人。
無聲勾唇,笑容中的冷意盡顯,“你們故意拿壞掉的紅薯過來,不是為了賣紅薯,而是為了拿那十文錢。”
“你們自己傻就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對待嗎?”
“聽好了,紅薯我不會收,銀子,你們也別想拿到一文。”
對于這種人,穆清媱才不會慣著!
刁陽抿唇,垂眸遮住眼底的光,站著沒動。
呂順很是不服的上前和穆清媱爭辯,“你想耍賴?你們的人說了,只要送來貨物,你們就會給報銷了租車的銀子,另外還會多給十個銅板!”
穆清媱點頭,“是,我說了。可是,不包括故意送來壞掉的東西的人!而且,你剛剛滿嘴噴糞的在這惡心到我了,本姑娘看你不順眼。”
“現(xiàn)在,我明確的告訴你以后不管你送來什么東西,我都一概不收!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呂順聽完,憤憤不平的指著穆清媱道,“你憑什么說我是故意拿壞的東西來?”
呂順冷哼,“老子不認字,自然不知道你發(fā)的單子上寫了什么。”
穆清媱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確實不認字,但是你傻嗎?”
“你”呂順滿臉怒火,拳頭緊攥。
“我說的不對嗎?除了傻子,應該每個人都知道壞掉的東西不能吃吧?而且,你既然知道我每月一號和十五號收貨,肯定也知道我不會要那些壞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