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清媱環(huán)視那些周圍的百姓,“他們之中應該大部分人都不認識字,別人能知道,你卻不知道。”
“怎么?來這里證明你的無知和愚蠢嗎?”
穆清媱說的很輕,語氣中卻充滿嘲諷。
呂順滾圓的老鼠眼微瞇,說話透著一股陰狠,“賤丫頭,你把我娘送進大牢,如今還敢對我百般嘲諷,老子今天一定廢了你!”
呂順話音落,直接揚起拳頭,朝穆清媱的腦袋砸去。
圍觀的百姓看此,驚呼,有的閉上眼睛不敢看。
“呂順,住手!”明輝抬腳上前,準備擋在穆清媱前面。
穆清媱冷哼一聲,掏出隨身帶著的解剖刀,身子快速的躲避過這一拳,上前幾步,繞到呂順身后,用刀柄這邊的頂尖狠狠戳在他后背脊椎附近的一個穴位上。
“啊!”呂順在一瞬間疼的大叫,臉色也在瞬間變的蒼白,滿頭的汗直往下滴。
除了漫寒看到穆清媱的動作,大家只以為穆清媱匆忙躲避,慌亂間跑到了呂順身后而已。
對于呂順的尖叫,圍觀的百姓只覺得莫名其妙。
明輝幾人見穆清媱沒事,全都松了口氣,趕忙跑過去將穆清媱?chuàng)踉谏砗蟆?
呂順也只疼了一下,那聲大喊也是下意識的。
這會兒后背完全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讓他自己都有些懷疑那是幻覺。
但這個時候,呂順也顧不得那么多,怒目而視的瞪向穆清媱,“賤丫頭,今日你必須將銀子給我,否則,你別想好過。”
穆清媱才不會被他這些話威脅到,“你大可試試!”
耍無賴耍到她頭上了?真是找死!
“呂順,我勸你最好別在這邊鬧事,你娘被關進大牢那是她咎由自取,你可別賴在清媱身上。”明輝看向呂順的眼神帶著不平。
當初這件事,只要是明事理的人都知道誰是誰非,呂順來這邊分明就是無理取鬧!
“就是她,要不是她”
“漫寒。”
穆清媱?chuàng)P聲叫漫寒,打斷呂順要說的話。
“姑娘,屬下在。”
“你在這邊守著,若是再有人敢鬧事,去衙門報官。既然有人想進衙門的大牢找娘,咱們就成全他!”
穆清媱話音落,冷眼看著呂順,冷哼,眼底一道莫名的光劃過。
剛剛她在呂順后背點了一下,以后他會慢慢承受脊椎錯位的疼痛,估計再也沒時間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至于刁陽
穆清媱視線輕移,看向一直站在不遠處的刁陽,眼神微瞇。
漫寒應聲,抱劍立于棚子正前方,眼神帶著冰寒的殺意掃過呂順。
“姑娘放心吧,屬下的劍可沒長眼睛。”
呂順若是再敢鬧,那她可就不客氣了。
呂順氣的眼圈泛黑,牙齒緊咬,想要豁出一切的上前。
刁陽這個時候走了出來,拉住即將爆發(fā)的呂順,看向穆清媱,臉上掛上了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笑,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裝的。
“穆清媱,今日這事怪我,怪我,是我沒搞清楚狀況,拉著順子過來的。”
“你也別說那么絕對的話,我們下次過來的話肯定帶好的。就當看在你和婷婷是一家的關系上,怎么著也要照顧照顧咱們是吧?”
說到這里,刁陽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拍拍呂順的肩膀,“對了,你肯定不知道,婷婷和順子快要成親了,到時候你們也是親戚關系。其實,咱們也算”
“刁陽,有些話以后還是別說了。我們母女四人和臺寧村的慕家已經(jīng)寫了斷絕書!衙門里備著案呢。你下次若還不明白,我不介意帶你去衙門看看那份斷絕書!”
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