媱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老拿這個東西把她們和穆家人扯在一起。
她都已經懶得說了!
以后若是再有人說這件事,她就把那份蓋著官府印鑒的斷絕書框起來擺放在大門口,讓周圍十里八鄉的人都知道自己家和慕家沒關系!
刁陽聞言,眼神暗了一下,隨后連連道歉,“好好,不說,不說。”
穆清媱懶得再看他們,“走吧,以后最好都不要來了,若是再生出什么事,我不會再如此輕松的放過你們。”
呂順不服氣的瞪著穆清媱,卻忌憚漫寒手中的劍,憋著紅紅的臉被刁陽拉著朝不遠處的驢車而去。
兩人來的時候都以為這事很簡單,至少能輕松的拿到那十個銅板。
卻沒想到遇上了穆清媱,并且還被她羞辱了一頓。
刁陽心里也裝著一股火氣,但是沒有呂順的多。
呂順是直接顏面掃地,被穆清媱說的一無是處。
坐上驢車,呂順臉色依然不見轉好。
“刁陽,穆清媱那個賤人剛剛說的是真的嗎?她們和慕家斷絕書已經備案了?”
他知道寫了斷絕書,也聽人議論過備案的事情,只是心里一直不相信罷了。
刁陽點頭,“前兩日姑母來家里找祖母的時候說了,這件事是真的,穆清媱她們確實在官府備案了。”
呂順聞言,一拳砸在自己腿上,更像是在發泄,“那老子還娶穆婷婷做什么?”
刁陽垂眸,隨后輕笑一聲,“順子,慕家不是要四兩銀子的聘禮嗎?反正你也沒打算給。再說了,娶不娶的還不是你自己說了算。”
“話是這么說。”呂順的臉色并不好看,“現在村里人都知道我和穆婷婷的事了,我要是不把她娶回家,你覺得你那姑父會放過我嗎?”
說到這個,呂順不滿的冷哼,“刁陽,當初要不是你大嘴巴的將這事說了,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為難。”
“順子,我這不是也沒想到嗎?當初我可是想幫你的。況且,你娶了婷婷也沒有壞處,咱們之間不是更鐵了嗎?”
刁陽伸手搭在呂順的肩膀,也為今日沒得到好處,反而賠了車錢而心煩。
呂順煩躁的擰眉,“這事還是等以后再說吧。我可沒銀子給穆婷婷做聘禮,她不嫁正好。”
家里不是沒銀子,馬氏這幾年做媒婆,可比種田掙的多,別說四兩,就是八兩也能拿出來。
只是呂順覺得,穆婷婷都已經是他的人了,再往外拿銀子簡直就是浪費。
而且,他根本不喜歡穆婷婷,當初那么做更多的是刁陽在一邊的慫恿,加上那時候對穆清媱的恨意,讓他頭腦有些不清醒,鬼迷心竅之下就做了那件事。
刁陽眼珠子微轉,嘆口氣,自責的道,“順子,這事怪我,當初要不是我沒打聽清楚狀況就亂出主意,還怕婷婷不敢說這件事,所以就沒瞞著村里的人。”
“我就覺得你是個男子,這事對你沒多大的影響,只要把婷婷娶了就好,哎”
呂順這會兒心氣平了不少,看刁陽將事情全都攬在自己身上,心里的抱怨也少了幾分。
“這事說到底也不能勸怪在你身上,當時我就知道后果。”
“順子,婷婷好待是我表妹,她已經這樣了,你還是回去跟你爹商量商量,多少給點聘禮,就當是給我個面子。”
刁陽拍著呂順的肩膀,勸說道,“誰家娶個媳婦不是要花二兩銀子。”
“話是這么說,可我爹之前跟向氏那個老太婆鬧的挺不好的,我爹肯定不會去低頭。”
而且,向氏還把馬氏的事拿出來說,這分明就是往爹的臉上抹黑。
這也是自己有點反感娶穆婷婷的原因。
馬氏再不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