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王爺怎么辦?就準(zhǔn)備這么一直冷戰(zhàn)下去?”
“目前先就這樣吧,既然他不能理解我我也沒辦法,等慕容大哥傷好了再說吧。”
“你最該照顧的人是王爺。”
“為什么?他哪需要人照顧啊?身體比誰都棒,他就是跟我鬧脾氣,過兩天氣消了就好了。”
“唉,其實(shí)有些事情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樣,總之你以后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王爺,切記千萬不要再惹他生氣了。”上官火兒善意提醒道。
“火兒,我怎么感覺你好像話里有話?是不是乘騏他出什么事了?”
“沒有,他好好的,快睡吧幼清。”上官火兒把她拉到床邊。
白幼清心神不寧地坐下,寬衣準(zhǔn)備睡覺。
上官火兒好心叮囑道“幼清,你現(xiàn)在懷著孕身體不方便,需要做什么盡管跟我說,端茶倒水的我都可以幫你。還有夜里如果想去廁所也要記得喊我陪你一起,省得天黑你看不到磕著碰著。”
“嗯,謝謝火兒,火兒真有心。”白幼清感動(dòng)。
次日,天氣晴好,白幼清早早起床,郁郁寡歡地在走廊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唉,她可真是沒出息,只是一個(gè)晚上沒有乘騏的陪伴而已,她竟然悲催得失眠了。早上醒來也不知要做什么,感覺人生好像在此刻忽然失去了所有的目標(biāo)一樣。
“幼清!”上官火兒從身后追了過來,挽起她的胳膊說道“我們?nèi)コ栽顼埌桑捜桓绺绾屯鯛攤兌家呀?jīng)入座了,就差我們了。”
“哦,該吃飯了呀?我都忘了,那我們走吧。”白幼清勉強(qiáng)地笑笑,和她一起朝大廳走去。
“對(duì)了慕容大哥也已經(jīng)入座了嗎?”
“他啊,好像還沒有,已經(jīng)派人喊過他了,不過不知道他在房間里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
“這樣啊,那前面是慕容大哥的房間,我們順便喊他一聲吧。”
“好吧。”上官火兒不情愿地同意。
來到慕容隱門前白幼清敲門呼喊“慕容大哥你在嗎?該吃飯了。”
“我在,門沒鎖,幼清你進(jìn)來吧。”慕容隱有些煩躁的聲音傳了出來。
白幼清推開房門,關(guān)切道“慕容大哥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絾幔俊?
“幼清~”慕容隱散亂著頭發(fā)坐在桌前,一臉的煩亂。
“怎么了慕容大哥?”白幼清走過去疑惑地問道。
慕容隱一副懊惱的樣子,“我真是越來越?jīng)]用了,連自己的頭發(fā)都梳不好,一揚(yáng)胳膊傷口就疼得厲害。”
“疼就別亂動(dòng)呀,”白幼清皺著眉頭走到他身后,“對(duì)不起是我疏忽了,我忘記你的胳膊不能做任何事了,你放心以后你傷沒好前我來幫你梳頭。”
“真的嗎?會(huì)不會(huì)太麻煩你了?”慕容隱心中竊喜。
白幼清無所謂,“不會(huì),又不是什么重活,我以后早起來一會(huì)兒就好了。”
“幼清,你不可以給他梳頭。”上官火兒插話。
“為什么?”
“因?yàn)槲业f女子是不可以給除夫君以外的異性梳頭的。”
“啊?你們這里還有這種說法?為什么不能跟異性梳頭啊?”
“原因我也忘了,反正就是不能。”
“這樣啊……”白幼清尷尬地站在那里,梳也不是不梳也不是。
“沒關(guān)系幼清,既然火兒姑娘說不能那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來吧,大不了多養(yǎng)幾天傷。”慕容隱說完賭氣地?fù)P手去弄頭發(fā),但又馬上因?yàn)槌兜搅藗谔鄣弥蔽鼪鰵狻?
白幼清忙扶住他的胳膊,“慕容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你們先去吃飯吧,我梳完頭就去。”慕容隱善解人意地朝她笑笑。
見他這樣白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