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心軟了,妥協(xié)道“算了,你這樣自己怎么能梳頭?還是我?guī)湍惆桑芩裁纯刹豢梢缘模覐膩頉]聽說這種說法,可能只是火兒她們島上的奇怪風俗吧。”
“不會吧幼清,我爹沒跟我說過只是島上風俗啊。”上官火兒還想阻止。
“可是在大陸我也沒聽說有這么一說啊。”慕容隱不悅地接話。
“你……”
“慕容大哥你不知道這種風俗嗎?”白幼清問道。
慕容隱否認,“嗯,我從來不知道還有這種說法。”
“那就對了,火兒,那一定只是你們島上的風俗,我們這里不受用的。”
“是嗎?那,那好吧,我無話可說。”上官火兒無可奈何。
白幼清放下心來,朝慕容隱伸出手說道“慕容大哥,我來幫你梳頭,你把梳子給我吧。”
“梳子……”慕容隱不好意思地伸出手,展現出斷成兩截的木梳。
“呀,這梳子是怎么回事?”白幼清詫異地看著他。
慕容隱委屈地答道“我剛才試著梳了好幾次頭都因為胳膊疼沒能成功,然后我就特別恨自己沒用,一氣之下就把梳子給折斷了。”
“原來是這樣,慕容大哥你真不該那么想,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怎么會沒用呢?”
“唉,都是剛才一時煩躁沒控制好自己的脾氣,下次不會了。”
“嗯,那現在怎么辦?梳子沒了怎么給你梳頭啊?”
“我記得你好像隨身帶著一把銀色的梳子,能不能用你的那把幫我梳一下?”慕容隱轉動著眼珠說道。
白幼清低下頭一臉為難,“我的梳子……慕容大哥,真是對不起,我那把梳子不能給你用。”
“為什么?你是不是怕我弄臟了你的梳子?”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是因為我的那把梳子是乘騏送給我的新婚禮物,是他親手給我雕刻的,我們說好只用它給彼此梳頭的。所以不能給你用,不然乘騏知道會不高興的,我也會不高興的。”白幼清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算了,當我沒說。”慕容隱佯裝不悅地冷下臉色。
“對不起慕容大哥,我……”
“好了好了,別為難了,不就是梳子嗎?我有,我去拿。”上官火兒說完轉身跑了出去。
“謝謝火兒。”白幼清朝她喊一聲,歉疚地說道“對不起啊慕容大哥,請你理解我,我的梳子真的不可以給你用。”
“沒事的,我理解你,不讓我用那我就不用了。不過你把梳子拿出來讓我看一下行嗎?沒想到乘騏還會做這么細致的活兒,我很好奇是什么樣的。”慕容隱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只是看看當然可以了。”白幼清爽快地應承下來,從袖中掏出那把梳子遞到他手里。
慕容隱伸手接過來,打量了一番說道“不錯嘛,小巧又精致,乘騏對你可真不錯。”
“哪里不錯呀?做得粗糙極了。”白幼清笑道。
“那你不還是照樣喜歡得緊嗎?都不離身。”慕容隱醋意橫飛。
“那當然了,他送給我的好壞我都喜歡,在我心里就是無價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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