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去找沈君兮的蹤跡。
而君府那邊并未聲張,南宮無言讓人給沈君兮告了病假。
東楚皇此時正把希望寄托在沈君兮身上,若讓他知道南宮無言把人弄沒了,只怕又是一番遷怒。
說到底自己這個父皇還在帝位上坐著,南宮無言多多少少都要顧忌一些。
而整件事情的當事人,此時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夜家夜尚羽的房中,對身外事一無所知。
只是苦了御史臺的那個不怎么管事只是起草文書的翰林御史,作為目前御史臺品級最高的官員,被迫承受著商家家主的怒火,心里暗暗叫苦。
分明昨日大家都還好好的,怎么一個個的,全告假了。
夜尚羽本來是有官位在身的,只是校場武將,少有每日都去上朝的。分工不一樣,夜尚羽也不喜朝中諸事,便讓自己的副將盡數負責了。
而他今日連校場也沒有去,說到底他屋子里那個人,現今還需要先藏著點。
昨夜君不知歇下之后,夜尚羽便去了隔壁一個空置的客房湊合著睡了一夜,今日一早派人和父親說了不去上朝,身為夜家少主,也沒人來管他。
他去的時候沈君兮還睡著,昨夜那個大夫來替她把過脈,只說氣血虛弱,傷口倒是沒有惡化,休息一陣子也就好了。
夜尚羽這才放下心來。
按理說今日他多少都應該去御史臺看看的,但是君不知不在那里,一個翰林御史又鎮不住場子,去了未免又要聽商家家主冷嘲熱諷。
都怪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弟弟,為了一個青樓女子,挑起了兩大家族的矛盾。
一陣頭疼,夜尚羽正準備去看看自己那個被父親一氣之下關在柴房的弟弟,就見清泉從房中出來,說君不知醒了。
夜尚羽很快擱置了去看自己弟弟的想法,吩咐清泉給商菀菀那邊通個信,便進了自己房間。
屋內君不知睜著眼睛,看著帳頂,帶著些睡醒的懵懂。
神智一點一點回籠,沈君兮只覺一陣苦澀在心底蔓延,心道完了。
昨夜是夜尚羽救了自己,如今看著眼前這情況,想必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暴露了。肩頭的傷口隱隱作痛,沈君兮動了動手指,卻發現右臂沒有一絲力氣。
小腹也有些疼,好像傷得很重。
先前的衣服早被血浸透了,如今身上這情況,儼然是被看過了。
這倒無所謂,經歷了這么多,生死關頭,沈君兮自然也不會計較這些虛禮,況且裹胸還在,就說明夜尚羽算是一個正人君子,并未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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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是很早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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