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建的時候正巧走到窗戶邊,然后就看到你老人家帶著好吃的來看我了?!?
“老人家?”蔣中興笑了一下,走進了病房,“我還沒你爸歲數大了,還比他保養的好,你就叫我老人家,當心我生你的氣,以后都不來看你了?!?
“哎喲喂,瞧我這嘴笨的。”谷遼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嘴巴子,打的輕輕的,然后拍蔣中興的馬屁說,“蔣叔叔,如果你不介意,以后我就叫您哥了,但是我怕我爸打我。”
“哈哈哈……”蔣中興被他逗的哈哈大笑,然后又看到了背對著窗戶笑看著他的溫升,意外的驚喜道,“呀,原來溫升也在呢?!?
“最近剛好有空,就過來看看谷遼。”溫升說。
“頭上的疤好點了嗎?”蔣中興站在沙發跟前問道。
“多謝蔣叔叔關心,好多了,只要不把劉海撩起來不剃光頭,就看不到疤?!闭f話時,溫升亦走向了沙發區域道。
“蔣叔叔坐下喝茶吧,谷遼看到你來了,立刻就讓人給你準備了極品龍井?!?
蔣中興立馬笑著說“還是谷遼孝順,比我那幾個不孝子強多了,來,你們也坐下說話。”
落座后,蔣中興就立刻反客為主的驅逐護工道“這里沒有你們的事了,下去吧?!?
見狀,谷遼和溫升下意識的對看了一眼。
果然無事不登三寶殿,老大叔是帶著任務來的。
“蔣叔叔這是……?”谷遼故意說話留半句用眼神和蔣中興交流。
“你們都是自己人,我就不和你們繞彎子了。”蔣中興直接告訴他們二人說,“唐之芯去了一趟酒都,動了傅家的二閨女,這件事你們有什么看法?”
“蔣叔叔覺得我們應該有什么看法?”溫升優雅的翹著二郎腿道,“唐之芯仗著有陸之巖給她撐腰,凡是和她作對者,都會被她打擊報復。
除了傅婉婷,我和谷遼就是最好的例子,這是她一貫的行事作風,我們就算對她真有什么看法,如今都是殘兵敗將,不敢把她怎樣啊。”
蔣中興一開口,溫升就明白,這老家伙動了把他和谷遼當槍使的心思,溫升就算再恨唐之芯,也不會傻到給別人當槍用。
蔣中興一開始也沒有指望他,相比溫升被陸之巖爆打的仇,被唐之芯敲碎膝蓋骨差點變成殘廢的谷遼,更好利用。
“她就是仗著沒人敢動她,才會越發的肆無忌憚和囂張,傅修遠的閨女,說告發就告發,一點情面都不留,虧傅修遠還是她舅舅。
我就是想不通,她身上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讓這么多男人甘愿成為她的靠山,剛開始的陸之巖,后來的傅修遠,還有現在的澤宇。”
“澤宇哥?澤宇哥也變成她的護花使者了?”谷遼天天住在醫院,對唐之芯和陸澤宇那點微妙的八卦,還是消息堵塞了些。
“溫升沒把這事告訴你嗎?”蔣中興有些驚訝的看著谷遼,然后又看了眼溫升,“我還以為你把這事都告訴他了呢。”
“什么事?”溫升假裝似懂非懂的問,“叔叔說的是唐之芯腳踏兩條船,同時獻身給澤宇哥和陸之巖兩個人的事嗎?”
谷遼原本就有獵奇心理,一聽這話,雙眸直光“一女侍二夫,陸家兄弟和她玩的這么開?”
蔣中興鐵青著一張臉,沉默不語。
那生氣的樣子乍一看,好像真有那回事。
“臥槽!”
“沒想到她這么搔!”
“特么的還在我跟前裝貞潔烈婦,下次等小爺遇見她,非弄的她哭著叫我爸爸不可?!?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聽這語氣,是恨不得立刻就把唐之芯弄到醫院里來。
魚兒上鉤了。
蔣中興暗自竊喜,又假裝一臉沉痛的說“谷遼,實不相瞞,叔叔今天來看你,有個不情之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