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保密,是你忙的已經很久沒有空理過你的親人們了。”蕭穆春笑道。
本來以為自己夠忙了,但是蕭其似乎比他還要忙,整天就是鉆實驗室,哪有空聊天。
仔細算算,似乎很久很久沒有聯絡過了。
上次還聽蕭其的母親抱怨,說兒子很久不打個電話。
“我的錯,我的錯。”蕭其也不爭辯,溫和的笑著道歉,“我疏忽了,以后一定多留些時間給親人朋友。”
蕭其彬彬有禮,是個很儒雅的男人,品行應該也很好,否則蕭穆春也不會對他如此尊敬。
就像蕭然,蕭穆春就對他視而不見一樣。
就算他主動攀談,估計蕭穆春都不太愛搭理,何況蕭然雖然能力沒有,但是性子卻極其高傲,也不主動。所以這兩個人是完全沒有交集的。ii
蕭穆春就連目光都會刻意避開不待見的人,免得惹糟心。
反正在別人眼中也是孤傲慣了的,就當是孤傲吧。
“我記得我在你家花園里還種過一棵樹呢,不知道現在可還好?”蕭其笑問。
蕭穆春顯然也記得這事,立刻道,“你是說有一年的植樹節你栽的那棵嗎,走,我帶你去看看。”
向柚柚站在一旁,望了望屋內熙攘的人群,也鬧不清這兩個男人是真的要去看樹,還是找個借口出去聊天而已。
正想著說,人家男人出去聊事情,自己還是不要跟著了。
還沒等想完呢,蕭穆春拿了件長大衣給她一裹,跟牽只小羊一樣也給帶出去了。
今天的太陽不錯,明晃晃的耀眼,把大地都照的暖烘烘的。ii
這樣的氣候真的挺適合在外面走走的,在屋里真的都浪費了大好時光了。
“還是家里舒服啊,外面的氣候我都不習慣。”蕭其對著太陽伸了個懶腰,似乎也很喜歡這么舒適的氣候。
“外面也有很多氣候好的國家啊,四季如春的,誰讓你偏偏選個冬天那么冷的地方。”蕭穆春笑道。
他知道這個哥哥也是以事業為重的人,如果貪圖享受的話,完全可以找氣候宜人的地方生活。
蕭其聽他這么說,也笑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這就是你們說的那棵樹嗎?”向柚柚盯著面前的歪脖子樹,不敢置信。
雖然她不是外貌協會,何況只是一棵樹而已,歪不歪的似乎也沒很大關系,而且好像還更別致了。ii
不過這棵樹跟蕭其的反差太大了,一個風度翩翩,俊朗儒雅的男人,種下的樹不應該也長的形態優美嗎?
這一人一樹的對比太鮮明了。
蕭其似乎也沒想到,扭頭問蕭穆春,“是啊,小四,這是我種的那棵嗎?”
“當然了,不是你種的,難道還是我種的。”蕭穆春黑著臉道。
他剛才瞥見了向柚柚看樹時候的表情,那么復雜,一定是嫌這棵樹丑,所以趕緊把自己撇清,不然萬一向柚柚以為這棵歪脖子樹是他種的,連他都嫌棄了怎么辦。
不過也真是奇怪,當時這小樹苗挺筆直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長成了這個樣子。
去年穆羽都想讓花匠把這棵樹給拔了的,后來想想是蕭其種的,而且是植樹節種的,也算有點紀念意義,所以就沒拔。ii
“哦,對,你當時好像沒種樹,你好像在那邊看書來著,”蕭其回憶了下,如此說道。
一點也沒有想要賴到他頭上的意思。
蕭穆春這才放心。
但是就算蕭其沒有賴他,他也并不覺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討老婆歡心的路上,其他的一切都不能算作是問題。
“不過我當時選的是個很好的小樹苗啊,怎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