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這樣。”蕭其望著歪脖樹,一臉的無語。
“放心,就算不成材,也給你留著,就當景觀樹了。”蕭穆春笑道。
對這棵樹體現出無比的寬容。
蕭其都不知道他是該感激還是該哭笑不得了。
“對了,蕭然種的那棵呢,我記得他也種了一棵的。”他忽然問道。ii
好像這兒就他這一棵樹,其他都是花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年蕭然挨著他邊上也種了一棵的。
蕭穆春一攤手,“沒長起來。”
“那他一定很生氣吧。”蕭其聞言笑道。
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對蕭然的性格他還是了解的。
事事不甘落人后,見不得失敗。
連棵樹都沒栽活,不得氣急敗壞啊。
蕭穆春勾了勾唇,“你都能想到了。”
他沒多說,不過這話已經說明問題了。
“咱們幾個數他小,又被嬸子寵壞了,性格難免擰了些,還有點狂妄自大,有時候不能認清自己,”蕭其淡淡道,“現在他怎么樣了,有沒有成熟些?”ii
“現在?”蕭穆春望了他一眼,又看著面前的樹,“就跟你這棵樹一樣。”
真是被蕭其說對了,這個蕭然確實狂妄自大,不能認清自己,不過不是一點兒,是很多點兒。
辦起事情來就八個字可以形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念及是同宗兄弟,這樣的人他絕對不會留在集團的高層里。
現在把他留在高層,雖說是名譽副總,沒有實權,但是還要防著他背后搞小動作,累人的很。
但是礙于老爸和叔叔的面子,目前也只能如此將就著。
“給他點時間,”蕭其伸手拍拍他的肩,意味深長道,“你責任重大啊。”
掌權者并不是說只有權利與地位,還有無限的責任和千金重擔。ii
他能理解蕭穆春的處境和辛苦。
“不考慮回來幫我分擔點?”蕭穆春笑問。
雖然按著親疏遠近來說,和蕭然更親一些,與蕭其反而關系遠一些。因為蕭震和蕭弘遠是親兄弟,和蕭其的父親并不是。
但是蕭穆春和蕭其反而關系更好些,因為蕭其這個人很不錯,讓人愿意與之交往。
如果是他在國內,愿意在集團任職,倒是可以擔當重任的人。
可惜蕭其似乎志不在此,畢業以后就去國外從事科研方面了。
所以蕭穆春也只是隨口說說,并不覺得蕭其會考慮。
但是沒想到蕭其卻似乎有點感興趣的樣子,“好啊,如果我將來回國,就到你那兒混口飯吃。”ii
“當然沒問題了,職位隨你挑。”蕭穆春也不含糊,立刻拋出橄欖枝,給出優厚條件以利誘,“有什么別的條件隨你開。”
“這么迫不及待?”
“求賢若渴。”
蕭穆春答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向柚柚,其實他是想著能多個幫手,就有更多時間在家里陪老婆孩子了。
順著他的目光望了下,蕭其失笑,“想不到你也有被女人拴住的一天啊。”
蕭穆春微微勾唇,沒有否認。
“不過還不錯,看著是個好姑娘。”蕭其認真道。
蕭穆春切了一聲,“你是看相的嗎,還看著……”
“有的相面的反而是胡說八道呢,我雖然不是相面的,但我看人還是有一套的,很準的,”蕭其更加認真的問道,“ 你覺得不準嗎?”ii
“準,確實準。”蕭穆春點點頭。
管它準不準的,他也只能說準了,不然不就是等于說向柚柚不好了。
他的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