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煜的計劃比她這個還要高明一些,這輩子她都會蒙在鼓里。
“我在你心中,當真已如此不堪了?”男人愕然。
“那你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自己無法生育,還成天送安胎藥?
可別告訴我堂堂攝政王甘愿替別人養(yǎng)孩子。”雙手握拳,克制著不讓自己失去理智,做出些難以挽回的蠢事。
時間轉(zhuǎn)輪在這一刻似失去了功能,天地陷入靜止狀態(tài),四周氣氛亦緊張得隨時會爆炸一樣。
商晏煜與女子默默的對視了會,喉結(jié)一陣滑動,半響,將雙手背到身后,側(cè)過身冷冰冰的回應(yīng):“不管你愿不愿意,回到大曜,都必須嫁入王府,本王答應(yīng)你,今生不納妾!”
“哦?聽你這意思,我這輩子就只能做你的禁臠了?”還以為跟他談起那些齷齪事,會很難受呢,居然會忍不住發(fā)笑。
某男深吸口氣,回身用力攥住女人手腕,怒道:“本王何時要將你當作禁臠了?
事已至此,不想陷入萬劫不復之境,最好莫要再胡思亂想,
乖乖聽從安排,鳳千乙,唯有本王才能護你周全。”
萬分嫌棄地抽回手,拉開點距離,似笑非笑:“對一個女人而言,如今難道不是萬劫不復了嗎?
呵呵,還好姐抗擊打能力強,不是那些一直被養(yǎng)在深閨里的小女人,咱自己有辦法護自己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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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我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毀滅!
最后一句她忍著沒講出口,打草驚蛇了怎么辦?游戲慢慢玩才有趣,不是嗎?
“相信本王,絕不會再傷你分毫!”商晏煜不顧她掙扎,緊緊箍住其雙肩,認真凝視。
某女無奈,既然掙脫不開,就隨便他吧,她真的相信他是喜歡她的,而且這份喜歡,僅次于他對天皇之位的渴望。
想著過去的種種,特別是那夜他趁醉酒到永壽宮跟她哭訴,鼻子一陣酸澀,一層水汽溢滿眼眶。
暗暗猛吸口冷氣,試圖將那不爭氣的東西憋回去,哽咽道:“可是你已經(jīng)傷到我了,還是以最殘忍的方式!”
所以別再自欺欺人了好嗎?
“好,此事本王無話可說,那你呢?你難道就沒對不起過本王?
口口聲聲情真意切,到頭來還不是……”說到這里,便再沒繼續(xù)下去,俊臉上布滿寒霜,即使月光微弱,鷹眼中的血絲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婁千乙心中狂笑,大方的聳聳肩:“不是什么?說啊!”她倒要看看自己究竟哪里對不起過他。
商晏煜皺眉,仿若極為反感對方無所畏懼的態(tài)度:“那夜你與夜江流出城,敢說什么都沒發(fā)生?”
“王爺就這么點能耐?東窗事發(fā),沒法子力挽狂瀾就開始強行給我安插罪名?”心,不斷沉入谷底,原來他從沒相信過她。
也對,孤男寡女夜里山中相會,又衣衫不整,想不誤會都難:“而且這件事我覺得根本沒必要再拿出來了說,
一點意義都沒,在你精心安排下,我與他前面本就有過身體接觸,
山里重溫一下,有錯嗎?對,那夜我倆在峽谷中快活得很呢。”
不遠處,陰影里,柏司衍環(huán)胸斜倚樹干,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商晏煜和鳳千乙是再無可能。
他該高興的,最大情敵被鏟除,可為何就是笑不出來?
鳳千乙看似在笑,他知道,她的心里一定在流淚,會不會真的錯得太過分了?
為了得到她,如此不擇手段,給予出的傷害此生都無法修復,唯一能做的就是今后對她好點,不,他將視她如掌中珍寶。
女孩兒供認不諱的模樣倒讓商晏煜不知如何應(yīng)對了,沉重地垂下頭:“所以那之前你就已經(jīng)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