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知道共度良宵的不是你!”
“為何隱忍不發(fā)?”
“多刺激啊,是不是?”婁千乙察覺到肩上的大手正在發(fā)抖,避免男人一氣之下使力給她捏碎,尋到空子趕忙側(cè)身脫離危險范圍,吐出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親愛的男朋友慷慨大方,
愿意給我平淡生活增添點樂趣,為何不放開自我,好好享受一番呢?”
商晏煜身子一僵,收回手,眼眸嗜血,咬牙切齒:“你覺得你這樣說,傷的是本王,還是你自己呢?”
某女泰然自若地整理整理肩上皺褶,一臉無所謂:“愛誰誰,總之今天我們就把話都講清楚,此后,再無瓜葛!”
“呵呵!”男人輕蔑笑出:“這恐怕由不得你!”
“憑什么?合著我就活該被你隨便揉捏了?商晏煜,你壓根就不懂什么是感情,
你誰都不愛,只愛你自己,童年陰影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愿走出來,
讓我覺得你很可悲,好了,時候不早了,你自己待著吧,以后別再來煩我,相忘于江湖!”
她是瘋了才會在這里聽半天廢話。
“站住!”在女人抬步前,商晏煜徒然出手。
婁千乙眸光劃過陰桀,就在那手快碰到她時,一把抓住就近的樹干側(cè)空翻狠踹過去。
薄唇微翹,透露出鄙夷,電光火石間,輕易便抓住了踢來的足踝,再用力往懷中一扯。
本以為就此可以把人抱住,奈何女人似只發(fā)狂的母豹,礙于她有身孕,又不敢太粗魯。
干脆順勢將人死死壓制在沙地上,邪笑:“別掙了,本王一只手都能讓你動彈不得。”
“該死……”婁千乙快瘋了,幾秒鐘而已,便敗下陣來,那鬼神功果然不是蓋的。
抬腿剛想借力扭轉(zhuǎn)局面,哪知還沒怎樣,雙腿也被他強勁雙腿抵住,這下是毫無空隙可鉆了,肚子里又住著個小東西,閉上眼放松身子:“你到底想怎么樣?”
“那件事本王跟你道歉,保證不會再發(fā)生。”獲得上風,男人也沒勝利后的得意,聲音軟了不少,態(tài)度良好。
“我自愿和他交歡,說明也不是很喜歡你,所以無需道歉。”
俊顏立即轉(zhuǎn)為鐵青:“你是個女子,怎地如此不知羞?鳳千乙,本王警告你,
從今往后再敢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本王便打斷你雙腿,永遠都別想離開王府一步。”
婁千乙這回是真不耐煩了,眼瞎了才會看上他,睜開眼剛想唾罵,發(fā)現(xiàn)男人的臉孔竟就在幾厘米外,稍微動作就能碰觸到。
做了個深呼吸,尼瑪,虛假的笑都難以維持了:“商晏煜,你的無恥都沒下限嗎?
搞清楚一點,是誰趁我喝醉了把我送到別人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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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畜生都干不出來,你還有臉跟我說什么結(jié)婚,是你吃錯藥還是沒吃藥啊?”
“本王說了,由不得你!”
“婚姻對你來說就是兒戲?”
商晏煜似乎也覺得這樣很累,眉宇間出現(xiàn)了些許疲憊:“本王也不知道為什么,總之你余生只能屬于本王。”
某女頓時窮詞,這特么就是在對牛彈琴。
“放開她!”
就在婁千乙決定呼喊美美她們時,一道天籟自上方傳來,定睛看去,不是柏司衍是誰?
柏司衍向來張揚狂傲的臉上此刻已被濃烈陰翳取代,明晃晃利刃擱在下方男人頸子上。
并未用力便有血珠滾落,可見若稍稍一劃,喉管會直接被切斷。
商晏煜雖將陰冥神功練到了二層,但終歸是個凡體,被劍抵咽喉,也不敢輕舉妄動。
慢慢站起,斜睨向柏司衍,目光同樣森冷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