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來了!”某女煩不勝煩地睨著他:“你會和云千曳成婚嗎?”
‘撲哧!’柏司衍感覺心口被她刺進了根利劍,夸張的將胸口捂住:“說話能委婉點嗎?”
在她心里,居然真是兄弟,男人和女人,怎么可能成為兄弟?
“呵呵!”某女被他這動作逗笑,不跟他打趣,擺正姿態:“你喜歡我?”
柏司衍輕松一躍,坐在了女人身邊,無比真切:“這還有假?”
“那你喜歡我什么?”她改還不行嗎?真不想今后朋友沒得做。
如今她可是很需要他的幫助,又不想利用這種感情,被人喜歡,很難得的。
“具體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挺多的,比如你很堅強,很開朗,很善良,
也體貼入微,知書達理……,從在相府見到你那刻開始,不知不覺中,就開始被吸引,
也是除了我娘外,第一次那么心疼一個女子,
你知道當時你渾身是血,卻還在沖我笑嗎?后來好幾次都有這樣,我不喜歡你那么笑。”
似乎傷得越重,她就越不在乎,姬洛夕破點皮她能急得團團轉,可輪到自己,傷口淌血連看都不看一眼。
每當那個時候,他都想把她抱進懷里給予溫暖,希望她不要再強撐:“你說商晏煜不懂愛,
以前我也不懂,根本不會相信自己某天要為個女人心心念念,
女人,除了傳宗接代,還有什么用?”
幾條黑線順著某女腦門落下。
“直到遇見了你,你說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種奇怪的女人?
長得沒有鳳青月好看,脾氣暴躁,下手沒輕沒重,粗魯……”
見男人越說越過分,婁千乙吊起牛眼:“等會,剛才不還說我知書達理么?”
柏司衍干咳,摸摸喉嚨,得意忘形了:“咳,偶爾是挺謙謙有禮,你看你現在的坐姿,
跟鄉野村婦有啥區別?可就是這樣的你,
讓我總能在許多時候看出不一樣的美,那種美與皮相無關,
最開始,我雖欣賞你,但也沒想過娶你為妻,
堂堂一國丞相,焉能娶個失了貞潔的女子?
可相處久了后,我連這點都開始不在乎了,
想見你,又不愿見,就害怕像現在這樣無法自拔,
呵,結果還是沒能逃過你的魔掌!”
婁千乙無語,有這樣表白的么?扯下腰間黃玉,擱手心把玩:“那日我以為你是想跟我做哥們,
才與我交換信物,原來還有另一層意思,還給你吧!”
“不要!”柏司衍嫌惡地偏開頭,心情極度不爽。
世上還沒哪個女子敢這樣糟蹋他的情意,可為抱得美人歸,只能忍著:“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收回的道理,原本意義也不大,拿著吧。”
“可是我真的不能和你結婚!”
“那你想和誰在一起?”柏司衍用胳膊把眼前的玉玨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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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聳肩:“為什么一定要成婚?我自己也能過得很好,你不信?”
男人嗤笑:“憑你的本事,的確可以衣食無憂,但孩子呢?
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孩子嗎?沒有父親跟前教導,很容易長歪的,
如果是女孩兒還好,男孩兒的話,將來必定缺乏男子陽剛氣概,
且沒有父親的孩子會遭人非議,你兒時在鳳家已是不幸,難道還要孩子重蹈覆轍?”
這個問題婁千乙沒有考慮過,是聽說不少單親媽媽養大的男孩兒娘里娘氣的,古代封建,孩子往后不會被人戳脊梁骨吧?
“還有,你打算用什么身份生下他?”柏司衍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