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利用過這點,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試圖拉攏過柏司衍,而現在,他們兩個是把她當敵人了嗎?
“你們這都什么表情?跟我要坑你們一樣,把心放肚子里吧,
今天會讓你們進這密室,我就沒想有所保留,實不相瞞,至今我還是有許多字不認識,
出謀劃策還行,治國安邦這些我一竅不通,
看到奏折就頭疼,還沒商玉熟悉各個官員的具體情況,
什么地名、地方經濟情況、哪里盛產什么等等,我都不懂,
說白了,除去些個人認為不錯的主意外,其余統統白目!”
“白目?”柏司衍挑眉,越聽越不明白,她是在跟他們示弱?還是故弄玄虛?
居然會妄自菲薄,這太難得了。
“就是白丁!”還不明白,無語嘆息:“一竅不通!”活這么大,第一次這般謙虛,感覺真不咋地。
商晏煜反手把被子一掀,眨眼間已經舒適靠好,催促道:“談什么?”
婁千乙扶住圓滾滾的肚子走到正中,仔細斟酌著說詞,后轉向他們:“即使我不懂治國之道,
可去了躺無妄海,我發現各國軍政大權似乎都是歸皇帝調配,
當然,我不是說要讓你們交出兵權,只是暫時先統一管理,
不是我管理,而是都拿出來,讓一人管理,
當然,給商晏煜,柏司衍你又不樂意,給你,他也不樂意,不如都先給商玉如何?”
神色那叫一個親和,人畜無害,就跟人家交出來后,回頭會百分百歸還一樣。
若兩個男人不了解她為人的話,說不定真會上當,可惜的是,他們非常了解她。
光吃不吐,只會一味的索取,從不回報,都讓他們失去多少東西了?
錢,權,勢,就連人都……快給她折磨瘋了。
柏司衍收緊折扇,勉強擠出個笑臉:“你急于收攏兵權,想干什么?攻打玄國?攻下來后呢?再被各國圍攻?”
“欸!”婁千乙用食指點點二人,咂舌道:“咱就不能打開天窗說亮話嗎?
你們要沒這么想,會放鳳青月離開?不就是為了挑起戰爭么?”
“我可沒說贊同放她離開過,是你們倆的決定,要我說,就該派人去了解了她,
放虎歸山的道理你倆不會不懂吧?”本來也打算找商晏煜討論這事的,盡然已經提出來,就不得不解決:“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什么要放她走?挑起戰爭?
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引發混戰?再者鳳青月被趕出大曜,只會另尋棲身之所,譬如就是玄國好了,都有圣女坐鎮,玄國國主怎會來侵犯大曜?
他們會不計一切代價得到朱雀國,以令天下歸順!”
商晏煜摩擦著扳指懶懶道:“若她不是圣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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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你們想扼殺她的身份?”柏司衍皺眉,看看婁千乙,又看看商晏煜。
這倆人不是那么蠢笨的人啊,懶得跟他們討論這個,不耐煩的道:“以大曜目前的趨勢,
沒有朱雀國照樣可以一家獨大,想攻打玄國,就必須先除掉圣女,以絕后患!”
“會不會太險了?”商晏煜掠過柏司衍,問向婁千乙,他知道她明白他在說什么。
某女狡黠地搓搓下巴,如果沒有虛妄碑,的確很冒險,緩步到他們正對著的那面墻下,摸上一方紅綢,后狠狠拉下。
隨著紅綢落地,一塊黑黝黝平滑的石碑呈現人前。
為保存它,還特意讓人打造了個底盤出來,方便豎立,這是虛妄碑,絕對沒錯。
薛岑義見過朱雀國的文字,婁千乙也不陌生,美美更斷定為小篆,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