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皆歸你統治,還有兵敗歸去的赤陽、昌華二國,再不是你的對手,
加上你知道我能讓虛妄碑顯形,商晏煜都死了,我便不得不投靠你,
得到朱雀國,你柏司衍順理成章被擁立為天皇,是這樣嗎?”
或許都不用朱雀國,他也可以抵御數十個小國,至于要怎么做,她不清楚,只明白柏司衍不會做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
“什么?柏問天的妻子就是奉南那位池華公主?”姬洪山不可思議的跨前幾步,緊盯婁千乙不放,希望她能給出確切答案。
知道事情已經完全敗露,已無轉圜余地,自山腳陸陸續續走來幾人,為首者脫下頭盔,并撕掉臉上幾塊刀疤皮子。
露出的便是人們曾在盤龍殿看到過的那張灼傷臉龐。
還有簡易偽裝過的越少秋跟云千曳,不似‘夜江流’冷靜,甚至還驚愕地瞪視‘夜江流’。
他們一早就知道衍哥是奉南太上皇最屬意的繼承人選,是還未回去接受加封的準太子,但夜江流早被衍哥殺害之事,則一無所知。
衍哥為什么要瞞著他們?一直覺得商晏煜疑心病重,原來衍哥也是如此。
為了他,他們肝腦涂地,死而后己,為何還要來隱瞞?
就連這次與‘夜江流’合作,他們都是日前才得知,只當他跟夜皇商議好,決定利用其身份做掩飾,趁機除掉商晏煜。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那會兒他倆還疑惑,夜江流為什么會答應,這下總算明白了。
‘夜江流’到柏司衍面前單膝跪地:“主子!”
“免禮!”柏司衍看都沒去看,眸光無法從婁千乙冷若冰霜的小臉上移開:“你很聰明,
連千曳跟少秋都沒所察覺,而你單憑那么點小破綻就猜出了全部!”
云千曳帶著失落默默轉身走開。
婁千乙試了幾次,也沒能把嘴角抬起,假笑都笑不出了,頭腦脹痛,心痙攣,艱難發聲:“因為我有認真試著去了解你,
就算換了張臉,但感覺不會變,
夜江流與我并沒多少交集,又怎會為我涉險?”還記得那條毒蛇差一點就咬到他手上了。
到了這份上,有些事也該真相大白了,商晏煜耷拉下眼皮,不溫不火:“你借夜江流身份來威脅本王,欲褻瀆鳳千乙,
萬沒想到本王會讓月娘代替,看來從那時起,你就已開始謀劃,
假裝不滿意這女人幫助夜江流上位,實則正中你下懷,不,這也是你的一計!”
越少秋到現在都還沒理清思緒,被商晏煜一提醒,不由趔趄。
清楚記得在山莊時,他還曾罵鳳千乙來著,呵呵,到頭來全是笑話。
也不愿再去看柏司衍了,走到云千曳身邊就地而坐。
若再不明白他隱瞞他們的理由,就可以與癡兒為伍了,當初明明說好大曜國始終是大曜國,今天若非鳳千乙站出來,大曜國將不復存在。
他們可以陪柏司衍造反謀取天下,卻絕不允許大曜國撤去國號改為州郡。
那是他們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衍哥這招欲先斬而后奏玩得好生厲害。
“不錯,哼,那群老東西甚是頑固,幫著夜江流處處與我和外公作對,
什么嫡子嫡孫的,能者居之的道理都不懂,夜江流一介草莽,
憑什么來和我斗?殺他比捏死只螞蟻還簡單。”倨傲的仰高下巴,瞅向商晏煜時,挑釁味十足:“當初我并沒想過要傷害小千乙,
是你,是你根本不配擁有她,你明知道自己無法擁有子嗣,
卻不肯告訴她,一個女人,最大的心愿就是相夫教子,兒孫滿堂,
你給得了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