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蘭已經(jīng)緊緊壓在了對方身上,這會兒同樣被婁千乙果斷利索的動作驚得背脊發(fā)涼,怎么感覺他們正在虐殺一頭野獸?
再厲害也不過是血肉之軀,婁千乙又是個練家子,知道哪里最疼,這不,牙關(guān)開了,趁熱打鐵,膝蓋頂著男人咽喉,雙手死捏著牙關(guān)兩側(cè),抬頭低吼:“快給他堵上,若大喊大叫我們都得死!”
女人眸光狠歷,動作迅速利索,有那么一瞬,小梅忘記了反應(yīng),下意識就把破布弄成條饒其頭一圈打了個結(jié),綁得超緊。
“喲!不錯嘛,比直接塞進去更有保障!”甩開混賬丞相的腦袋,拍拍小梅肩膀夸贊,再次嬉笑起來。
小梅抽抽嘴角,還真是個喜怒無常的人,方才她都以為柏司衍肯定殺了她全家,因此才如此憎恨。
商晏煜似明白無能掙脫,干脆雙目一閉,換回平躺的姿勢,看似很不在意,實則額頭青筋繃得都快爆裂了。
并不急著追問鳳印下落,先抵達安全地兒再說,某女的眼睛就跟被膠水黏在了男人身上一樣,無法移開。
絕不是被什么美色迷惑,她不好帥哥,只欣賞有能力的男人,若再硬氣一點,便更贊賞了。
這個男人卻比她以往見過的任何一個都要牛叉。
乍然清醒,竟不是先問他們是誰,為什么綁他,而是試圖靠眼神威脅她知難而退,他是不屑跟她談判,更有自信她不敢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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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眼角居然還隱約帶著點笑意,似嘲諷,似胸有成竹。
走著瞧,看看你的人先來,還是姑奶奶先令你服軟。
別的不在行,折磨人她可是一套一套的。
因提前做好了準備,幾個人輕易就把人弄到了院子廂房里,更沒人走動。
老鴇子估計只認為哪家漢子想偷情又沒地方去,只能到煙花柳巷尋銷魂窩,反正錢給夠,誰會管那么多?
“這要綁在哪里啊?”
在臥房里環(huán)視一圈,幾人發(fā)現(xiàn)哪里都不結(jié)實,再說可能要呆好幾天呢。
椅子?很容易倒的,桌子同樣不靠譜,又沒柱子,后一致決定綁在床頭腳上,力氣再大還能把床給掀了不成?
為了審問時不用費力蹲著,還給先放在椅子上,再將椅子捆上床柱,一番折騰,大伙早精疲力盡。
婁千乙揉揉酸疼的肩膀,揮手道:“好了,這里交給我就行,你們退下吧!”
“那主子您自己小心點,屬下等就住在隔壁院子,時刻待命!”小梅單膝跪地,拱手行了個大禮,江湖氣息十足。
‘吱呀!’
門被關(guān)嚴,某女不慌不忙走到桌子前牛飲了幾杯茶水。
扭扭脖子晃上前:“知道姐為什么抓你來嗎?”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人家嘴里還綁著布條,說不了話,煩悶輕哧,三兩下就給摘下來了:“真麻煩!”
而束縛被解開,男人依然無動于衷,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甚至從被馬車里拖出來都沒睜眼看看是到了什么地方。
這一點也讓婁千乙差點拍手叫好,夠能忍,刀都架脖子上了還這么神氣。
錯拐皇叔之美人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