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干嘛要告訴她?邊用鞭子拍打手心邊皮笑肉不笑地過去:“心真大啊,刀尖都刺進喉嚨了還有閑心想別的,最后問你一次,說是不說?”‘啪!’皮鞭驟然揮下,甩在木椅上,聽聲兒都覺得疼。
很遺憾,商晏煜似乎不是個畏懼刑法的慫蛋,別說心驚肉跳,眉毛都不帶動一下。
“好,你很好,姐不是個愛發火的人,但姐若發火,自己都后怕?!遍]目深吸口氣,再睜開時,已從天使化為惡魔,對著肩骨就是一通猛揮。
‘啪啪啪啪……’
即使被捆綁著,都能看到少許衣襟不住翻動,可男人就跟沒有痛覺一般,坐姿端正,不偏不倚,僅一雙寒眸不含情緒直勾勾凝視著女人的臉孔,似要把人深刻入腦海,瞬也不瞬。
這廂鞭子跟手腳并用,怎么痛怎么招呼,可謂慘無人道,而另一邊,堂堂一國攝政王、商家唯一成年皇家子嗣、聞名諸國的忘歸樓掌控人失蹤,必是要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短短幾個時辰,忘歸樓、離王府、后宮甚至連其此生最大政敵丞相柏司衍都派出大批人去找尋。
要商晏煜這會兒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可不是鬧著玩的。
對其他人來說,國之動蕩,對柏司衍而言,局勢顛覆,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他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且還不知是不是商晏煜耍的什么陰謀,反正有關敵人的一切動向都不能脫離他的掌控。
“好端端的怎會無緣無故失蹤?究竟發生了什么?”
先前那個馬廄前,柏司衍單手叉腰一手提著某護衛衣襟暴喝,而且都幾個時辰他才得到消息,身邊都是些酒囊飯袋嗎?
那青年為攝政王貼身護衛,即使被柏司衍弄得快喘不過氣來也沒有丁點反抗,雙手垂在身側,不卑不吭地回應:“王爺似聽到了有聲音從后巷傳來,下令不許我等跟去,小的見王爺遲遲不歸便前去查探,已是人去樓空。”
簡短幾句話,已經說清了整個經過。
某柏聽后大力將人推開,銀牙緊咬,闊步向火光沖天的后巷,見離王府一群護衛還跟后面,立即掉頭咆哮:“你們跟著本相作甚?還不快去找?”
護衛統領燕宵似見慣了柏司衍的怒火,在周邊不少人嚇得腿腳發軟時,還面不改色不咸不淡迎視著柏司衍。
以超凡洞察力確定不是對方在搞鬼才抱拳彎腰:“若找不回王爺,小的愿以死謝罪,走!”揮手帶領著數十人再次循著林中而去。
等不相干的人都離開了后,柏司衍臉上的震怒才被幸災樂禍取代,笑得格外明媚,陰險。
“呵呵,相爺,那林子屬下查探過了,不久前卻有留過痕跡,可前方小道連接著三條路線,再下去,岔路多不勝數,其中幾條通往城外,若人還在城內也罷,要出了城,就不知會被擄去哪里了?!憋@然已根據那少有的線索確信為不法之徒的杰作。
柏司衍站立胡同角落里一動不動,聽朱峰分析完才心情頗好地點點頭:“聽聞玄國使臣才離去三日吧?”想著這個可能性最大,薄唇裂開,露出幾顆皓齒。
朱峰恭敬頷首,剛硬的臉上同樣帶著笑:“反正屬下不認為在大曜國除了相爺,有人敢用這種方式對待那廝?!?
商晏煜遭擄劫,居然還得逞了,這絕對是整個丞相黨今年最大的笑話。
大曜國痛恨丞相和攝政王的人的確數不勝數,如白家,百里家,一些被逼得走投無路的無知百姓,可恨歸恨,卻無人敢跨前一步。
還別說,當真佩服那個綁匪,他是怎么把一個武功超強的大活人拐走的呢?
而且擄走商晏煜意欲何為?
當然還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乃商晏煜自己手筆。
“不管怎么說,如今先帝駕崩,小皇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