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自己一樣較小瘦弱……
且舉止粗陋,言談輕佻,模樣又稱不上絕色,屬于上不得臺面一類。
可那雙眼睛……就是那雙時刻散發著精光、活力、不屈的眼睛,讓她覺得如今外面的暗潮是鳳千乙掀起來的。
呵呵,一定是她,除了她誰還敢想著去擄拐一國丞相?也不知宮外具體情況,更不敢再讓小皇子故技重施尋個人來解惑,只能等,只能等……
倏然,那始終都流露著溫和的蒼白臉上出現了一絲陰狠。
她會等到的。
婁千乙這邊暫時還是那么悠閑自在,白天折騰人質,晚上睡大覺,倒是另幾個同伴急得焦頭爛額,就怕官兵搜查到這里來。
可婁千乙那話,只要沒到最后一刻,都不用焦急,反正急也沒用不是嗎?
四天,聽說大梁城都被戒嚴了,到處人心惶惶,就連其他城都一樣被里外翻查,估摸著如此一年,整個大曜國都要被翻個底兒吊。
想不到這柏司衍挺厲害的。
再厲害也沒用,最后兩天,若再不說,她只能殺人滅口,后變回鳳千乙。
若被識破就亡命天涯,國家那么多,還愁沒地兒隱姓埋名么?
“呵……呵呵……姐……姐這輩子誰都不服,就特么……服了那混蛋了!”
繼續閱讀!
窗外夜色朦朧,樓下的流芳閣正直迎來送往時刻,一個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在客人身邊搔首弄姿。
二樓某雅間外,也正斜倚著位俏佳人撅嘴把玩著手絹,不時哀怨地瞅一眼緊閉門窗。
玩得好好的,竟突然闖進來個丑八怪非要找恩客吃酒,還把她給趕了出來,真掃興!
那客人已經連續包她好些天了,每次卻只隔靴搔癢,不肯接招。
難得出現個這么大方的男人,長得也端端正正,還不好色。
天天住后院里,身邊有著兩個丫鬟貼身伺候,想來家世肯定不錯。
都預計好今天一定要拿下的,該死的,那么貴的藥竟被個母夜叉給喝光了。
為著情郎不被糟蹋,只能在這兒死守了。
“是……是嗎?”小竹干巴巴繼續給女人斟酒,心思全不在對方身上,小眼神都快穿破門窗搜尋美人去了。
婁千乙已是酒過三巡,酩酊大醉。
小臉紅撲撲的,眼神飄忽不定,煞是迷離,還不肯收嘴,仰頭將杯中物一飲而盡,忽拍桌子指向小竹大喊:“信不信姐真拿滿清十大酷刑來招呼他?你信不信?信不信?”
小竹嚇了一跳,發現只是在耍酒瘋就有點不自在了,她為什么不去找蘭他們?
可憐他二十好幾,還沒成家生子,眼看也沒幾天活頭了,好不容易跟個姑娘對上眼,想著臨死前也轟轟烈烈愛一場。
就不能讓他安安心心風流幾天么?
按捺住不滿,掃了眼桌上的幾個空酒壇,皺眉起身邊攙扶邊誘哄:“是是是,但今天咱不能再喝了,
這樣,小的先送您回去,等睡醒了我們一起十大酷刑折磨他……小心點,對,抬腳,慢慢走……”
錯拐皇叔之美人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