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等到現在的確不是非見鳳青月不可。
一抹尷尬之色悄然劃過,并理直氣壯地辯解道:“本相只是被此地景色吸引……”
騙鬼去吧,他們入御花園跟進自己家一樣,沒心思跟他虛與委蛇,嚴厲警告:“我讓你放開,難不成相爺想與哀家在御花園再打上一場?”
“好,本相的確是在等你,但非是看什么笑話。”
婁千乙又狠狠抽了抽手臂,看表情都知道正在極力壓抑怒火呢,惱道:“那也沒啥好事,到底放不放開?”
柏司衍嗤笑:“你怎就知不是好事?”
“行啊,目前對我來說最好的事就是不要阻止百官們來上朝,你能做到嗎?”
某女咄咄逼問完緊接著又轉為嘲諷:“我知道你做不到,不然找的也不會是他,所以別在這里浪費哀家的時間,哼!”
終于是把手臂抽回來了,再不屑看他半眼,扭頭就走。
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面子不給人留啊,眼看人就要走遠,某柏雙手叉腰氣急敗壞的暴喝:“上朝上朝,上朝行了吧?”一個女人,怎么滿腦子的政治?
賓果……婁千乙立馬站定,某些類似奸計得逞的邪笑一點點浮現。
男人啊,果然最受不住的就是被人拿去和死敵相比較。
仰頭收起笑,冷漠轉身,再果斷走進小亭子坐到沒有酒杯一邊,并不客氣地拿過人家的杯子倒滿,一飲而盡。
朱峰石化在涼亭外,眼珠子在亭中女人和路邊男人身上來回打轉,難怪相爺會等到現在,這女人果然有意思。
哪怕早知對方不是個淑女,可她如今這一系列做派還是讓柏司衍愣了片刻。
原本是有后悔剛才的沖動之舉的,但如今……似乎也挺好。
搖晃著折扇回到原先座位上,明媚笑顏如沐春風:“這回氣兒順了?”
小梅同朱峰站旁邊以眼神相互較著勁兒,后都冷哼一聲掉開頭。
“還行吧!”婁千乙總算不再像個炮仗,看誰都不順眼。
大事上,鮮少斤斤計較,神情平靜地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瀟灑飲盡,這酒味不錯啊。
“那個……”柏司衍本想提醒她那杯子他已用過,但還未說完,酒杯便空空如也,嘖,這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也太不拘小節了,呵呵,至今都不敢相信那夜入相府偷竊大印的是這位太后娘娘。
某女不解挑眉:“怎么了?”
男人則搖搖頭,但笑不語,并從孔雀酒壺底部一扣,神奇地又彈出了個白玉杯,再用酒壺將二人杯中斟滿。
錯拐皇叔之美人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