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他輕薄了她,又能怎樣?不過一個女人而已,何必刻意不去相見?
這種理虧的感覺生平頭回滋生,扭頭狐疑的問:“你看到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某商冷笑。
呃……
柏司衍用折扇蹭蹭側(cè)腦,商晏煜這話里有話啊,可是什么話呢?
口氣也不甚好,在變著法子挖苦他?按理說……不應(yīng)該,對,唯一理由就是不爽他動了他兄長的女人,但商晏煜跟先帝是兄友弟恭的人嗎?
連他自己都偷龍轉(zhuǎn)鳳將其他女人夜里送到先帝龍榻上,以此保全月兒名節(jié)。
實在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說不定只是個誤會:“那就奇怪了,若你有看到,
應(yīng)該會直接沖出來指證我倆吧?可那日本相似乎并沒發(fā)現(xiàn)你。”
“本王為何要指證你?”商晏煜終于偏過頭眨也不眨的笑望著某人。
“這樣月兒才會相信我……”
沒等某柏嬉皮笑臉地說完,商某人就很不給面子的打斷了:“為何要讓她相信這些?
柏司衍,既然未必非她不可,本王便勸你莫在自作多情,那夜未打攪,
也是本王想成就一段佳話的心意!”末了上下看了對方一眼,揚唇:“挺相配的!”
柏司衍反之樂道:“少來,別以為這樣月兒就會疏遠本相,那夜不過是場誤會,
比起你在忘歸樓夜夜笙歌,本相對她可要赤誠多了,再者……!”
故意抬手擋住其去路,待看過來時才邪佞揚眉,口吻堅定:“你留不住她,哈哈哈!”
灑脫轉(zhuǎn)身先一步走遠,留下商晏煜獨自站立原地望著他出神。
柏司衍方才意味不明的篤定模樣也不斷回蕩在他眼前,也不知站了多久,最終擱置腹前的大手用力一攥,這才皺著眉頭邁步前行。
……
滿庭爛漫,一院芬芳,幾個女人歡聲笑語,捉蝶追蜓,好不悠閑。
譚美美頭上已經(jīng)戴了頂自己設(shè)計的圓形沙灘帽。
由于時刻都要佩戴,所以很小巧,用無數(shù)根黑線編織了幾十根麻花辮縫制在內(nèi),充當(dāng)頭發(fā),眨眼一看,還真難分辨。
婁千乙不太喜歡花哨,穿著舒服就行。
但譚美美不是,她從小就喜歡鮮艷服裝,更喜歡別出心裁的造型,不然也不會一來就被當(dāng)妖怪關(guān)起來了。
今天還算乖,沒往臉上涂抹東西,眨眼間便走起了清純路線。
“好了,不就是蝴蝶蜻蜓么?等這事辦好后,帶你出宮去更好玩的地方,走吧!”婁千乙放下茶杯,起身率先開路。
譚美美放飛手中蜻蜓,屁顛屁顛跟上前:“真的可以一起出宮玩嗎?”
“嗯,我知道有個地方非常漂亮,保證你……嗯?玉兒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讓你白天都待在御書房嗎?”
商玉先給婁千乙行禮,后大笑著越過她奔向譚美美:“美美姐姐!”
譚美美也一臉興奮的彎腰將小孩兒直接抱起來,并在商玉軟乎乎的臉蛋上狼吻了一口:“哎喲我的小寶貝,
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膩,你咋就長得這么可愛呢?啵啵啵!”
某女傻愣愣站旁邊看他倆互相親來親去,什么情況?沒記錯的話,他們才剛認識幾天吧?友誼建立得會不會太快?
“咯咯格……好癢,美美姐姐你放開我……!”
“咯吱咯吱,撓你撓你……哈哈哈看你往哪里跑!”
婁千乙無奈扶額,玩起來還沒完了,只能問小孩兒的近身太監(jiān):“高泰,到底怎么回事?”
高泰忙彎下腰:“回太后娘娘,攝政王與相爺讓皇上來請您過去御書房。”
喲,來得夠快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