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鄙夷地看向御書房那邊:“回去告訴他們,哀家今日身子不爽,
可能要晚些時候才過去。”后拉過商玉,蹲下身給他屁屁上的一點塵土拍掉:“好了好了,她叫我姐,
你叫她姐,都什么輩分?而且你是皇帝,不能隨便認姐姐,叫她譚姑娘就行,趕緊回去吧。”
“兒臣告退!”商玉委屈地撇撇嘴,很想抗拒,但母后也沒說錯,他不能總選擇逃避皇叔,越害怕就越要去面對。
目送走商玉,小梅欠身:“娘娘,這樣不太好吧?”
那可是攝政王和丞相,好聽點娘娘是個太后,事實大權卻一直在他們手里,大部分的人心中,他們可比太后威望要高得多。
“有什么不好的?憑什么我想見他們時,鬼影都沒,而他們想見我,我就要屁顛顛貼上去?走走走,正事要緊!”
哼,她可沒忘記當天永樂宮之辱,不過是回敬給他而已。
……
“你說什么?”柏司衍一點點將頭偏向門口,臉上似有不愉劃過。
商玉捏緊小拳頭迫使自己不要怕,這一點必須向母后學習。
但望向商晏煜時還是瑟瑟了下,因為皇叔的眼神好可怕:“母后身體抱恙,會晚些過來!”
不敢再留,埋頭撒腿小跑進書房,假裝閱覽奏折。
高泰自然也不想獨自承受來自二位爺的無形壓力,緊跟其后。
雖然在香云殿當過管事,但因蘇太妃鮮少到前殿走動,因此從未離他們這么近過。
柏司衍狠狠閉眼,大手按壓起腦門,忽瞪向對面:“你當日為何要把她晾在外面?”如今還來殃及他。
什么抱恙?早朝時還耍威風呢,也沒見誰說她身子不適了。
商晏煜看都懶得去看,散漫地端起茶杯瞅向門外,看似不溫不火,那黑黝黝的眼瞳卻比鷹隼還要冷厲,不怪小孩兒會逃開。
柏司衍也沒期望那小人會回答,暗罵著也端起茶杯猛灌了幾口:“越來越不把人放眼里了!”
還毀天滅地的軍式武器,今天若看不出啥毀天滅地的效果,非收拾她一頓不可。
不太喜歡這么干坐著,沒話找話:“失蹤那幾日,王爺究竟遇到了什么?”
查到現在都沒個所以然,流芳閣內竟無一人知道小院曾關過人。
至于那屋子,他甚至有親自前去查探,可惜桌椅板凳外帶床都被里里外外替換干凈,為什么要換呢?
這次商晏煜沒再無視,口氣冷淡:“與你何干?”
錯拐皇叔之美人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