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聊聊而已,別緊張,本相只是不解你事后為什么過去把東西全部撤換了!”
眼神跟有毒一樣瞥向其手腕:“淤青還沒好全吧?嘖,綁匪夠狠的,連你都敢動,
你說你把椅子換了是為掩人耳目,怎么連床都……”似想到什么,故作夸張的嚷嚷:“不會吧?你是被劫色了?
難怪會對那群人窮追不舍,還把領頭的女人給殺了?”
商晏煜仿若沒料到柏司衍會知道得這么清楚,御花園涼亭二人把酒言歡一幕再次閃過腦海,眸子漸漸瞇成一線,警告味十足。
連里面的商玉都感受到一股冷氣從外撲面而來,打了個哆嗦。
柏司衍就跟察覺不到危險一樣繼續指著男人驚呼:“所以你是真的被女人劫色了?”
“柏相今日話似乎有點多!”
這么明顯的默認,柏司衍豈會領悟不到?從小斗到大,想必這世上再沒人比他更了解商晏煜了,一個眼神就能揣度入心。
商晏煜為何一副他早已知情卻在這里戲弄他的模樣?
他該知情嗎?至今都沒查出來,有一點倒是很清楚,那個女人其實并沒有死,那條藤蔓可還吊在石壁上呢。
但他并不想告訴商晏煜,想著找到了那女人定重用之,能在忘歸樓前把樓主劫走,絕非泛泛之輩。
等等……女人,被逼跳崖,在城中還與燕宵的人交過手,那么受傷也很正常。
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鳳千乙身上,那天她是帶傷入相府的。
還有上次朝堂上她鉆桌底……當時就覺得奇怪,她不該想不到他柏司衍會出現,又何必那般大驚小怪?難道是因為商晏煜?
壓根沒把對方的警告當回事,自顧自繼續問:“她竟用那種方式勾引你?”
或許這一刻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此時別說幸災樂禍了,臉上溫度還在飛速流逝。
估計是從柏司衍臉上瞧不出什么戲弄之意吧,反正這回輪到商晏煜百思不得其解了。
垂眸暗暗沉思了會,似已想通來龍去脈,嘴角幾不可查地抽了兩下。
但很快就恢復狀態了,甚至心情大好,揚唇向其玩味的抬抬眉梢:“柏相果然聰明過人。”
如果換成別的女人,柏司衍早笑得直不起腰了。
商晏煜擺明是想告訴他,那夜鳳千乙不過是在跟他故技重施而已,絕非真心談得來,為什么心里總覺得怪怪的?
甚至覺得當初那點短暫沉迷都變得惡心,因為她跟商晏煜有過肌膚之親?但月兒和商晏煜也……他可從沒有過反感。
鳳千乙,你可真行,為了上位什么都做得出來,還說什么男女之間眼里揉不得沙,果然是在演戲呢。
難怪商晏煜沒有阻止她,還將奏本全數歸還商玉,合著都是人家用身體換來的。
“你真喜歡上她了?”商晏煜見他臉色驟變,握著折扇的手不住施力,可謂好氣又好笑。
柏司衍送去個大大的白眼,不以為然:“王爺這健忘癥是越來越嚴重了,還是那句話,此生吾之妻,非月兒莫屬?!?
哼,憑她也配他喜歡?水性楊花,不知羞恥。
“那你可有得等了!”商晏煜實在不想再與這種無賴待下去,放下話便起身走向內殿,見商玉正專注于奏折中,緩緩上前:“可還能讀懂?”
商玉吞吞口水,放下奏章,站起身垂頭回答:“母后會專門為朕解答?!?
男人收了下眉頭,后不甚在意的拿起折子翻開:“她還會這些?”
“母后無所不能!”
‘啪!’
折子被重重摔桌上的聲音嚇得商玉小臉煞白,從沒像現在這樣想逃開過。
男人的口吻也不再平和:“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