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原本還緊閉著的雙眼竟倏然打開,婁千乙一把推開月娘。
再以二人來不及阻止的速度側翻到安全范圍,比出手刀:“你們到底想怎么樣?還有你,燕宵,你放肆!”
女人這時醒來,燕宵并不奇怪,自知理虧,垂下腦袋,單膝跪地:“請太后娘娘救救王爺。”
月娘不敢相信的看著燕宵,他居然給這女人跪下了?
“我救你個大頭鬼,有這么求人的嗎?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討厭你們的作為?”好歹給她點時間留下張字條吧?
每次都鬧得宮里雞飛狗跳,真是要瘋了。
以前柳爺不都是這么做的么?這話燕宵沒敢說出來,就那么硬梆梆的跪著。
月娘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后換上笑臉,上前幾步沖婁千乙規矩欠身:“奴婢月娘見過太后!”
“你又是誰?”婁千乙瞥了眼情況不大妙的商晏煜,再轉向眼前美人。
大曜國真是芳香遍地,隨便拉出來個女人都堪稱天香國色。
膚色白凈,杏仁眼,高鼻梁,瓜子臉,不施粉黛已經秀色可餐,若妝點脂粉,該是多誘人?
月娘不卑不亢的直起腰,也打量起對方。
秀眉收緊,顯然有點失望,論姿色,不及圣女。
論言談舉止,連樓中最不濟的花娘都難以比擬,王爺到底看中她什么?
已經不是第一次拒絕她安排來的姑娘了,還讓燕宵大費周章到宮里擄人。
掩去所有情緒,眉開眼笑:“奴婢忘歸樓主事,前次太后到訪,未去迎接,還望見諒!”
“不用客套了,說吧,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忘歸樓不是最不缺美女嗎?干嘛每次都找我來?”今天非弄清楚不可。
月娘將分寸拿捏好,再次欠身:“對此,奴婢也很好奇,
娘娘的體制是否與常人不同?”
“有何不同?都是吃五谷雜糧長大的,
個人認為與你毫無差別。”大大方方回答完,心里才開始嘀咕,她這么問的原因是什么?
難道商晏煜一直找她,是因她的體制特殊?
可也沒覺得哪里特殊過啊,自接受了這具身子后,一直都在勤加鍛煉。
例假很穩定,除了長相外,跟現代做女人時一模一樣。
看不出什么疑點后,月娘也不明白了,唯一的解釋,此女體制屬極陰。
思及此,心中一陣刺痛,為什么她沒有這種體制呢?
“王爺只說要找您,奴婢也不敢違背,娘娘,
還請您為大局著想,若王爺今日有個好歹,對您也百害無一利吧?”
“呵,他之生死,關我什么事?”故意言語刺激著對方。
這女人肯定和商晏煜有一腿,不是說整個忘歸樓的女人都是他的后宮嗎?
色胚,下流,無恥,渣男,種豬……
月娘微微沉下臉:“娘娘可還記得令妹即將嫁入成王府?”
賓果,一針見血!
婁千乙捏拳,是啊,如果商晏煜現在死了,美美回來還怎么結婚?
再者很多地方還需要商晏煜挑大梁呢,昌華國、赤陽國,這倆后盾大曜失去不得。
而且,她也不太希望他死……
哀怨地瞪向床中人,哪怕是一夜風流,咱能先搞搞氣氛嗎?
比如燭光晚餐?紅酒香檳?尼瑪,每次都是強制性,很沒情趣的好不好?
“你倆出去吧。”擺手趕人,算了,又不是第一次。
而且已經好幾次了都,不差這一回。
但明天要跟他好好商量商量,相互都不是對方的什么人,憑啥每次都只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