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能交往就交往,不能就拉倒,休想她再來伺候。
月娘和燕宵互相打了個眼色,乖乖退出。
看著門被關上,這才來到床邊,單手抱胸,一手抵著下巴觀察。
最終得出個結論:“嘖,你這毒未免也太邪惡了,完全無解嗎?”
應該是這樣,否則憑這家伙的本事,再難的解藥都能找到。
商晏煜聽后將眼睜開,不帶任何情緒,命令道:“快點!”
正要伸手解開他衣襟看看那胸口什么情況的婁千乙立馬坐正。
我去,醒著呢,而且要不要這么直白?
估計是動不了,如此一想,底氣增增增的飆升,臉色轉冷:“干什么?”
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情況,還敢來跟她叫板。
某商閉口,女人的反應非但沒激怒他,反倒眉頭還正在舒展開。
半晌,唇邊露出抹魅惑:“深宮寂寞,太后娘娘風華正茂,當真不思風月?”
我勒個去,這特么就是活脫脫的一出美男計啊。
商晏煜本就生得好看,如今因病虛弱無力,這么躺在那兒,還笑著來討好。
真真顛覆眾生,三觀都被刷新了有木有?
吸吸鼻子,下意識用手摸了摸,還好,沒淌血:“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何曾對她示過弱?示弱就算了,還特么一副求蹂躪求憐愛……
“微臣乃真龍之后,豈是鬼神可侵犯的?
良宵苦短,太后何故對微臣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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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在等微臣主動?”商晏煜挑高眉梢,一口一個微臣跟不要錢一樣往外蹦。
確有把婁千乙哄得飄飄然:“別別……你別這樣說,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商晏煜,你的確是病得不輕,咱不跟你計較,
但有些事咱得捋一捋,憑什么每次都用這種方式把我給弄來?”
男人面上噙笑,緩慢地眨了下眼睛,端的是風情滿滿,又不失男兒應有的剛強英氣。
紫色薄唇斜斜勾勒著,長發散亂枕上,衣襟半敞,既俊逸又妖冶。
又來了,某女握緊拳頭,事還沒說清楚,不能被迷惑。
害怕定力被打散,趕緊起身到桌邊佯裝口渴,拼命灌水。
“那往后微臣便親自到永壽宮如何?”說到此,商晏煜皺眉自言自語起來:“要真如此,這算不算微臣給太后侍寢?”
“噗咳咳咳!”誰稀罕你侍寢了?彎腰開始猛咳。
男人沉下臉,翻身坐起,沒好氣的責備:“喝個水你都能嗆著,過來!”
臉上哪還有玩味?可謂冰凍三尺。
婁千乙恰好也順好了氣,邊扶著胸口邊走過去。
反正這里也逃不出去,那家伙又能動彈,還是識趣一點的好,免得遭罪。
“你少來兇我,惹毛了我,整個忘歸樓都能給你炸了。”
“是嗎?”商晏煜伸手一抓,人便輕易入懷,垂頭湊近女人小臉:“你在害羞?”
用力掙扎著警告:“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放開我。”這樣也太奇怪了。
指尖落到女孩兒嬌容上,雙頰早已布滿紅暈,男人似乎很樂意看到她這樣。
將俊臉再湊近一分,輕聲說:“很美!”
婁千乙睜大眼怒瞪著他,剛要開罵,唇上一熱,身軀剎那軟化。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平靜狀態下接吻,似乎比在那種事時更加令人沉醉。
拉開距離后,商晏煜抬起拇指摩擦著下方嬌唇。
眸光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口吻卻不容拒絕:“以后不許再與柏司衍私下來往!”
“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