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乙喜歡他什么,枯燥乏味不說,還總是板著一張臉,無趣透頂!
反正他要是女人的話,絕對不會多看他一眼。
再說云千曳,已經在家憋了好些天,始終不肯踏出房門半步。
一旦有人用不正常目光打量他,就覺得是在嘲笑。
如今滿大梁都在討論他御花園被綁一事,堂堂云家少爺,何曾受過這氣?
可究竟要怎么扳回面子呢?衍哥似乎是看上那女人了。
哎,朋友妻不可欺啊,想了好幾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一口氣吞也不是,咽……笑話,他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嗎?
等著吧,鳳千乙,一定會讓你悔不當初的。
“你還在為那事發愁呢?”越少秋放下玉笛,坐到好友身邊。
“哼,此等大辱,怎能不報?”云千曳一臉毫無商量的余地。
越少秋失笑:“都多大的人了?至于嗎?再說你沒先惹她,
她又怎會來捉弄你?那日盤龍殿你下手可夠狠的,聽說好幾天臉都腫著。”
想到此,云千曳頗為尷尬的搔搔頭,顯然已經后悔了。
當眾打一個女人,有失風度,可那會兒的確是沒想太多,滿腦子都是鳳青月被欺負了,要替她報仇。
“現在還腫著嗎?”
“你當自己是神仙?都多久的事了,而且你倆后來不是見過嗎?不然你是怎么吊樹上的?”
“也對,但她也太過分了,有這么鬧的嗎?
知不知道我現在連門都不敢出?不行,必須整整她,否則心里不爽快。”
越少秋點點頭,表示明白,更慶幸自己不曾得罪過鳳千乙。
不然現在出不了門的就不是千曳了。
這女人實在厲害,懲治人時連一點余地都不給人留:“也不是全然無法,你可知道夜江流?”
云千曳一臉狐疑:“這還用問?”
“附耳過來!”等好友靠近后,越少秋才輕聲細語了幾句。
云千曳越聽,眸子瞪得越大,后沉下臉逼問道:“他真那么做了?
衍哥不是很喜歡那個女人嗎?”這絕對不可能。
“這種事我敢亂說嗎?前次和朱峰飲酒,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衍哥或許不是喜歡鳳千乙,而是想直接摧毀她,
我倒覺得這樣甚好,鳳千乙一死,衍哥也就消停了,再不去哄著圣女,以后怎么當上天皇?”
見越少秋笑得邪佞,云千曳卻產生了一瞬間的遲疑。
可與大計相比,那點遲疑很快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你剛才說的辦法是?”
“很簡單!”越少秋用玉笛敲敲桌面:“讓衍哥找人假扮夜江流再去王府走一趟,
若衍哥同意也就罷了,要不同意,那這女人一天都不可多留,以免節外生枝。”
“你想殺鳳千乙?”
越少秋一臉不快:“你不覺得她是個麻煩嗎?再這么鬧下去,
底下的人全都站她那邊去了,而且夜江流已經趕回奉南國,
繼續閱讀!
她竟敢幫夜江流上位,不是自尋死路是什么?
必須要督促衍哥快些得到圣女的青睞,否則咱們都得玩完!”
“沒那么嚴重吧?我倒覺得當奉南國皇帝還不如在這里當個丞相好呢,
難道你愿意遷居到奉南國去?”云千曳撇撇嘴,反正他就不想搬家:“夜江流登上皇位也是要聽命于大曜的。”
現在大曜國正在向繁盛發展,說不定哪日鳳千乙真能讓大曜在這片大陸上屹立不倒,否則衍哥干嘛要積極配合?
“這不是想不想搬遷的問題,你若不想離開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