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是一個沒人住的院子。”
“府衙后院怎么會連接了一個這么大的院子呢?”
段沁沁表示很奇怪。
這誰知道呢,懷玉同樣依舊一頭霧水,雖然聽楊桓策了一遍,但這會兒親自走在其中,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去前面看看吧。”
三人穿過這個院子的后院,往前面走去,懷玉也不進屋,只挑寬闊的路走,足足走了兩刻鐘,才繞道前門,從里面看去,大門緊閉,十分威嚴。
三人合力開了大門,柳率先走出大門,訝然道:“呀,這是來到了烏衣巷?”
懷玉回身將大門關上,才走下一層層臺階,回頭看向這個沒有任何標致的大門,與從里面看起來十分不一樣,在外頭看去,大門兩邊緊緊挨著旁邊的民居,顯得有些局促。
誰能想到,它的里頭是那么大的一處宅院呢?
“這是誰家的院子?倒像是故意隱藏在兩旁的房屋之間似的。”
柳嫌棄道,搞這么神秘,是想干嘛?
“柳姐姐,你還真對了,這個院子就是故意隱藏在兩邊的民房之間的。”
至于這么做的緣故,恐怕就得去問問這個院子的主人了。
“院子的主人這樣做,這個院子又能通往府衙,這豈不是......”
段沁沁后怕地看著懷玉,懷玉將手搭在她的肩上,未話。
“我們去問問兩邊的人家,看看他們知不知道這個院子的主人是誰。”柳興沖沖地提了建議。
“楊桓策早上已經挨家挨戶問過了。”
“大家怎么?”
“這戶人家好幾年前就沒人住了,周圍的人都不清楚主人是誰。”
這些年兵荒馬亂的,大家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那還有心思去管他人瓦上霜啊。
柳十分氣憤:“這也太不合常理了些,大家鄰里一場,怎么會不知道隔壁住的是誰?待我再去問問。”
她著就往右邊一戶緊閉著大門的人家走去,用力拍了拍大門。
“有人嗎?有人嗎?”
里頭半沒有動靜,柳毫不氣餒地繼續敲。
又敲了十來下,在懷玉和段沁沁都以為里面是真的沒饒時候,里頭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誰呀大中午的?一的還讓不讓人消停了?”
“老人家,是我......”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婦開了門,杵著拐杖冷眼看著站在自家門外的懷玉三人:“是何方野鬼在此話?”
這話得極不客氣,柳和段沁沁聽得心中不悅,段沁沁上前一步,面帶怒色:“你......”
“老人家,我姐妹三人行路自此,烈日炎炎口渴難耐特來討杯水喝,貿然叩門,實在多有打擾,還望老人家勿怪。”
懷玉提前出聲打斷了段沁沁的話,并恭恭敬敬地向門內的老人行了一個禮。
那老婦人面色稍霽:“你們進來吧。”
著讓開了路,讓懷玉幾人進去。
這是一個的一進院子,老婦人也不招呼懷玉她們進屋,只將三人領到井處,回頭指了指院中一處古井:“那邊有井水,老婦人年老力衰,姑娘自可自己取水喝。”
懷玉也不生氣,打水這件事對她而言也不是什么難事,她三下五除二轉動轱轆軸將水打了上來,直接舀了一瓢水就喝,又給柳和段沁沁分別舀了一瓢。
末了,懷玉看了看一旁空蕩蕩的水缸,道:“老人家一個人在家,打水不便,還是讓我替您將水裝滿水缸吧。”
著就轱轆轱轆將木桶放進古井,又拉了一桶水上來。
“姑娘,我來吧。”
柳看得心疼,她家姑娘何曾被人這么使喚過?
這老婦人著實可恨!
不過柳不比懷玉,懷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