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
“我不知道誰復雜,可是寧少淮,你也不是你了!”
安諾掙脫了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地說道。
寧少淮的目光有些失落,他凝視著安諾的眼睛,空氣都仿佛凝固下來,他和她之間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冷漠過,之前只要和她在一起,總是很開心,她很愛笑,那笑聲很好聽,可是她現在看著他的眼神這樣排斥、這樣抗拒。
叮叮……
他的手機開始響,寧少淮撿起了被她打落在地上的手機,看了看屏幕上的名字,眉微擰了一下,便側過身接聽電話。安諾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寧少淮的語氣輕柔又溫暖,就像以前和她說話一樣。她沉默地轉過身,開始折騰鎖孔里的半截斷鑰匙,它卡得那么緊,現在連自家的門都要和她作對,這讓安諾惱火至極,她折騰了半天沒弄出來,抬腳就沖著門踢了過去――砰――一聲巨響……
寧少淮扭頭看了她一眼,匆匆掛斷了電話,然后拉開了她,低聲說道
“別弄傷自己。”
“關你什么事!我淋雨的那天,我在你家門外等了一夜,可你就開著你的大奔馳從我面前開過去!”
她扭過頭,沖他吼了一句,寧少淮垂下了手,一言不發地擰著眉看著她,她的脾氣從來都是這樣火爆,而且確實是他背叛了她。
寧少淮的沉默讓安諾很是難受,她的頭抵在門上,站了好一會兒,才小聲說道
“寧少淮,你走吧,不要再來了,你和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有的人,從來都只能被你傷一次,安諾就是如此,她在那晚的雨里淋傷了心,被寧少淮和許歡顏在面前的親密扎傷了皮肉,她已經對他豎起了尖銳的刺,不肯讓他再靠近。
“給你。”
寧少淮從包里拿出卡來,小聲說道
“密碼是你的生日。”
“你以為我缺錢嗎?”
安諾扭過頭來,一雙清亮的眸子直盯著他,寧少淮沒出聲,她一直打好幾份工,吃穿都很節省,又無親無故,他知道她過得艱難。
“寧少淮,我有沒有告訴你,其實我有個監護人叔叔,他每年都給我十萬塊,我一直存著,就想給自己置辦一份厚厚的嫁妝,以免我以后的婆家會看不起我,現在的社會早就變得這樣現實,我以為你會與眾不同,原來你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