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不好,可是他又放棄了她!
烏云黑壓壓地圍過來,安諾站在墨競堯的車邊,心涼透了。
她不愿意相信聽到的一切,可是人人都這樣說,她想說他們弄錯了,可是又怎么解釋自己遇到的這些離奇的事。
“走吧,有我在呢。”
墨競堯把她攬進了懷里,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柔聲說道。
“堯哥……義父如果還在,一定會傷心的,你就這樣迷戀她嗎?她哪個地方值得你迷戀?”
駱瑩雙眼漲紅,指著他大聲說道。
“駱瑩,我最后一次允許你的無禮!”
墨競堯的目光掃過身邊的各人,一字一頓地冷冷說道“她是你們的大嫂,都給我記清楚,絕對不允許你們再不尊重她。”
他說著,拉開了車門把安諾塞上去。安諾已經被這莫名其妙強加在身上的身世弄懵了,直到車駛出好幾里路,她才小聲說道“墨競堯,我要離開這里。”
“走不掉了,他們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你父親當年沒交出來的東西。”
墨競堯低低地說道,去哪里都比不上呆在他身邊,安季桐當年為了保護那份東西而死,他的女兒還活著,當然成了那些人追逐的目標。
“什么東西?”
安諾快速問道。
“我也想知道。”
墨競堯側臉看向她,目光里波瀾洶涌。他能和誰訴苦呢?這世界上唯一知道他身份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只有找到這東西,他的生活才能回到正軌,現在他只有獨自苦苦支撐,沒人理解,沒人信任,甚至沒有自己的身份,更不能告訴她,當年是他一手將她接住……絕對不是他把她丟下了高樓。
十年了,十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想找到真相,可每次離真相那樣近的時候,他又總是錯過和真相見面的機會。
“安諾,從今往后,請你只相信我,不要再和寧少淮有任何聯系,答應我好嗎?我不會害你,我用我的生命向你發(fā)誓。”
突然,他探過手來,緊緊地握住了她的小手,她忘掉了一切,他更不敢揭開她心中那道恐怖的傷疤,他是男人,他答應過要照顧她一生一世……
景安。
寧少淮冷著臉看著這群人漸漸遠去,許承志沙啞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看到了吧,墨競堯一定和她早就認識,否則不會這樣事事偏袒,這樣讓步也能做出來,不管怎樣,少淮,景安現在在我們手里,你抓緊時間把事情做干凈,今后即使你父親不在那個位置,也沒人可以阻攔你成就大事。”
寧少淮側過了臉,神情陰郁,眼中有令許承志恐懼的光一閃而過,老狐貍突然就有些不安起來,再認真看時,寧少淮還是那個寧少淮,聽話的、任他擺布的孩子。
靠當即年他當機立斷,做出那樣明智的選擇,如今寧少淮和許歡顏都在他身邊,他不愁做不了隋市的土皇帝,紅光滿面的臉上露出了笑意。他走的橋比這些年輕人的走的路都要多,墨競堯畢竟還是年輕,終究還是露出了馬腳,人最怕的就是有弱點,他只要再逼緊一點,墨字堂也會落進他的手里。到時候他手握黑白兩道,呼風喚雨,何其快哉!
老狐貍的心又開始充滿春天的美景,他用一生來追逐的權勢,終于要實現了。
咚咚……
許歡顏在門口輕敲了下門,寧少淮扭頭看向她,淡淡地說道“你今天不是要去拍廣告嗎,怎么還沒去。”
“戴維斯的背景圖紙被安諾弄壞了,要等一會兒。”
寧少淮聽到安諾的名字,神情微怔了一下,然后走回辦公桌后坐下。
這是在十一樓,寧少淮的辦公室。和墨競堯不同,他不喜歡高處,而且墨競堯只是辭去集團主席一職,可是依然是公司最大的股東,和他預期的目標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