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遠(yuǎn),所以最高屋的那間辦公室依然得為墨競堯保留。
“股份的事不要想了,我們從另外的股東手里收購吧?!?
許歡顏?zhàn)吡诉^來,抱住了他的肩,小聲說道“親愛的,你不要不開心了?!?
“嗯,辛苦你了,去忙吧,我還要準(zhǔn)備一下明天的事。”
寧少淮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低聲說道。
許歡顏緩緩松開了手,捧著他的臉小聲問道“少淮,你真的喜歡我嗎?如果我不姓許,不是許承志的女兒,你也喜歡嗎?”
“嗯,當(dāng)然。”
寧少淮的唇角牽了牽,笑得很勉強(qiáng),眼前明明出現(xiàn)的是安諾自然流露的笑臉……終有一天,他會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包括安諾。
滴滴答答,浴室里總有水聲在響,安諾煩躁地翻了個身。回別墅之后,墨競堯便帶人進(jìn)了書房,可是她卻被勒令不許踏出門半步。
沒有手機(jī),沒有電腦,沒有電話,安諾與世隔絕。她討厭被人這樣關(guān)著,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爸爸是黑澀會,更不想和墨競堯扯上什么世仇。
她寧可……墨競堯只是普通人!
她被自己的小心思嚇了一大跳,眼睛倏地瞪大,握了小拳抵在唇邊,不讓恐懼的尖叫溜出雙唇。
她怎么能喜歡墨競堯呢?難道就為了他先前那一句“他要用生命發(fā)誓”嗎?
可是女人,有幾個可以抵擋甜言蜜語的呢?那樣令人目眩神迷的面孔,那樣讓人意亂情迷的嗓音,真的讓安諾有些失神。
或者,一開始,她就對這個神秘的男人產(chǎn)生了興趣。越神秘,她越想看清他的臉,加上他身上總是帶著那樣的霸氣,安諾是喜歡有些霸氣的男人的。
可偏偏是個黑澀會頭目,就算是個賣豬肉的小販兒,也比現(xiàn)在的情況強(qiáng)百倍??!
安諾的苦惱只能悶在心里,她坐起來,又重重地倒下去,繼續(xù)重復(fù)這動作……直到腦子里嗡嗡地疼了起來。
“砰砰……”
突然,門被敲響了,她扭頭看去,只見周壯壯憨憨的臉探了進(jìn)來,一秒鐘后,他便開始帶著人拆門。
“干嗎?”
安諾爬起來,好奇地看向他。
“堯哥買了張水床給你,你的腦子里有塊淤血,現(xiàn)在不好動手術(shù),他怕你碰到床,看他多疼你啊?!?
周壯壯堅持不懈地給墨競堯打著廣告,安諾撇了撇嘴,看向外面那張大大的水床,紅白的顏色有些刺眼。她擰著眉,不悅地往書房那邊走去,書房的隔壁就是墨老爺子生前的房
間,她停在門邊,凝視著門上的鎖,不知道鑰匙在誰的手中?
“怎么了?”
書房的門打開,墨競堯走了出來,看著在外面發(fā)呆的安諾,濃眉驀地緊鎖起來。她和徐警官一向有聯(lián)系,他是知道的。
“我討厭那張床?!?
安諾扭頭,指向那刺目的紅,像血一樣,讓人看得心里難受。
“你的后腦……”
墨競堯還沒說完,安諾便粗魯?shù)卮驍嗨脑挕拔矣憛掃@個顏色,像豬血一樣?!?
“去換一個,要紫色的?!?
墨競堯旋緊的眉松開,對周壯壯說道。
“這種多功能的只有紅色最好看呀,而且你們結(jié)婚當(dāng)然是紅色喜慶。”
若說固執(zhí),這屋子里固執(zhí)的人可真多,周壯壯根本不理會他們兩個,繼續(xù)把床把屋里拖。安諾惱火極了,跑過去,抬腳就在床上踢了一腳,對著周壯壯吼道“喂,憨子,你和他結(jié)婚去吧。”
“安諾,禮貌一點(diǎn)?!?
墨競堯的喝斥聲在身后響起來。
“偏不?!?
安諾沖他咧了咧嘴,突然就伸手挽住了周壯壯的粗胳膊,清嘣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