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之勞,教主別忘了答應我的事。關子吟一臉無所謂。
教主仰面笑了笑,隨后低著頭,沉吟片刻,隨后拿出一張卡片,說道“這是我的號碼,日后方便我們之間的聯系和溝通。”
結果卡片,關子吟瞇著眼睛,眼珠轉了轉,仔細想了想一番,以后說不定還真的用的上這個組織,隨即點頭,說道“謝謝教主了。”
教主笑了笑,兩眼精光閃爍,說道“我叫安東維拉利,關小姐以后可以叫我安東。我當關小姐是朋友,希望關小姐也能當我是朋友。”
關子吟瞇了瞇眼睛,笑呵呵的說道“那當然,話說,安東啊,當初接受我開出的條件,然后治療你的毒素,我們就是朋友了。”
“哈哈。”安東笑了笑。
安東維拉利在阿姆斯特丹沒有多加耽擱,當天晚上,便離開了荷蘭。
送走這個教主后,關子吟回到了酒店,回到房間之后,見裴哲迎了上來,問道“走了?”
“是啊,總算走了。心里也踏實了。”關子吟掏出那張卡片,跳起了眉毛,聳聳肩說道“這是他的聯系方式,說不定以后還真能用得著他。”
“拉倒吧。”童花順敲了敲腦袋,說道“哎,對于這樣的組織,一般人都是敬而遠之,總覺得這些人身上帶著邪氣,尤其是他們的目光看著自己時,我總是忍不住想起當日小旅館地下冰窟中那些殘缺不的尸體,毛骨悚然感隨之就油然而生了。”
裴哲呵呵一笑,說道“留下這張名片吧,畢竟這個組織在歐洲一代屬于黑暗勢力,其遍布的區域也大,說不定日后能用得上,反正不用白不用。”
“是啊,我也這么想所以留著把。”關子吟想了想,繼續道“但愿到時候安東不要出什么亂子,也不要扯我們后腿。”
只是沒想到,這安東維拉利結識裴哲,關子吟之后,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也為日后裴哲的歐洲擴張起了不少作用,當然這是后話。
童花順說道“吟吟,眼下歐洲的事解決了,裴少還有兩天的療程,我看我也可以撤了,不想做你們的電燈泡。”
裴哲眉毛一挑,笑問道“順子,不跟我們一起回國么?”
童花順聳了聳肩,說道“不了,我想到處轉轉,旅旅游唄。有什么事,吟吟自然會找我。”
關子吟撓撓頭皮,笑道“啊哲,順子就這樣。”頓了一下,關子吟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順子你就悠著點。”
“我很穩。”
關子吟笑瞇瞇的盯著童花順片刻,看似隨意的說道“哦?你一夜不歸,還很穩?”
童花順愣了。不明白關子吟突然這么說,打哈哈道“不就是喝酒喝多了嗎,沒事。放心吧。”
關子吟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第二日,送走童花順之后,兩人回到了酒店,裴哲隨即給冷謙打了電話,告知對方自己需要在荷蘭多待兩天。
冷謙不解,在連連點頭的同時,疑問道“裴少,這不像你的風格,出什么事了?”
裴哲一笑,將荷蘭發生的事以及安東維拉利,自己要清除體內毒素的事大致說了一下。
聽完后,冷謙第一反應是為裴哲高興,第二反應是恍然大悟,笑了笑說道“我不知道安東維拉利是誰,但是對于這個組織,可是聽說過。哎呀,裴少,我對黑魔撒旦可是久仰大名啊。沒不到你小子竟然能見到他們的教主,難得哦。”
“你也知道這個組織?”裴哲挑了挑眉毛,問道。
“那是。”冷謙嘆氣道“當初我在歐美執行任務的時候,也遇到不少黑魔撒旦的教徒,這些人,的確很瘋狂,比我我們不知瘋狂多少倍,涉及很多惡性案件。那手段,自嘆不如,那性子,詭異無比。”
裴哲撲哧一下,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