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這是打算要去哪里?”
“是卓少爺啊,好久不見。”李秘書見走不了,只得忍下心中的不耐,和男人應(yīng)酬起來。這男人叫邢卓,刑家這一代的二少爺,因?yàn)椴辉敢饴牭胶托檀笊僖粯拥姆Q呼,所以讓旁人都叫他卓少爺。
他也是刑家有名的浪蕩子,不學(xué)無術(shù),流連花叢,私生活混亂。和他哥哥邢大少比起來,簡直一個是天,一個是地,還好刑家還有邢大少,不然只怕刑家也該退出歷史舞臺了。
“上次在金茂大廈一別,的確很久沒見了,我可是很想你……”卓少爺上前半步,撂了一下李秘書的長發(fā),沙啞的聲音低低的笑著調(diào)情。
李秘書看他明顯來者不善的樣子,后退了半步,避開他的手。他們那邊人多,還是妄城的老主顧,隨便起沖突影響不好,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周旋。
“卓少爺今天找我有事?”
“沒要事就不能找你嗎?”卓少爺陰陽怪氣的道。
“卓少爺找我一起玩,自然是無比榮幸,可不巧,今天我還有點(diǎn)事,失陪了。”
“你有事我自然不為難你。”卓少爺笑了,語調(diào)一轉(zhuǎn),“只要你身后那個新來的陪酒小姐陪我喝一杯,你就可以去忙你的了。”
他揮手,身旁跟著來玩的人立刻心領(lǐng)神會的倒上酒,一只透明的高腳杯擱置在上面,血紅色的酒液漾著波紋。他端著酒杯,色迷迷的對雪落眨眼。
雪落惡寒,小臉繃的平平的。
她哪里長得像陪酒的小姐了?就連今天這身衣服都很正常好不好!
“卓少爺,這位不是什么陪酒小姐,是我的朋友今天第一次來玩。她不會喝酒,這杯酒還是我替她喝了,如何?”
李秘書瞄了一眼雪落,上前一步,擋掉卓少爺放肆的目光。這家伙當(dāng)初在和趙氏談生意時(shí)就騷擾她,被趙徹掃出大門去一定還記恨著,現(xiàn)在抓到這樣好的機(jī)會,看來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了。
“不會喝酒?不會喝酒好啊,本少爺就喜歡不會喝酒的樣子,喝一杯,嗆得那臉兒紅紅的樣子,銷魂吶……”卓少爺那邊的人聽到他的話,都會意的哈哈大笑。
雪落氣的瞪著他,很想將那杯酒拿起來砸死那個好色男人,富家子弟都是這個德行么?那趙徹真是難得的優(yōu)秀了!
“哎,這可不行啊,來當(dāng)陪酒小姐的,這小姐吶,可是得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不多會點(diǎn)花樣,怎么伺候顧客!”
那卓少爺那邊的人還覺得不夠,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跟著調(diào)笑著說,又引起一陣哄堂大笑。
“就是吶,那位小姐還是出來和我們卓少爺喝一杯,喝了這一杯也許我們卓少爺一高興就捧你做這妄城的紅牌了。”另一個男人也開始嘻嘻哈哈的調(diào)戲。
雪落索性懶得理他們,直接縮回李秘書里,冷冷的甩出兩個字,“不會。”
氣氛倏地僵住,卓少爺瞇了瞇眼眸,一旁的男人狗腿的陰陽怪氣的開口,“不會?今天不會喝也要給我們卓少爺喝!”
兩方僵持的時(shí)候,一個陰森森的聲音響起,“我替她喝,如、何、卓、少、爺!?”
卓少爺那邊的人本來笑的嘴角都咧開了,看到突然插進(jìn)來的黑衣男人,笑容扭曲在臉上。“炎、炎、炎……炎少!”
趙氏集團(tuán)的趙徹,在滬市那是屹立于金字塔頂端的頂端的人物,就算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炎少,那也比一般富家子弟的地位來的高。卓家也是世代富足,可和趙家比起來,還不夠一角。這些跟在卓少爺身邊玩樂的人,自然也是認(rèn)識趙徹身邊的炎少的。
炎少今日的沉默似乎盡褪,陰森恐怖的可怕,他大步走到卓少爺身前拿起酒杯,在一片的靜默下仰頭將酒一口灌下,然后將酒杯狠狠的往地上一摔,陰森凌厲的道,“這樣如何?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