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可是我未過門的娘子!賀嵐天這狗賊做慣了奸淫劫掠之事,卻未曾想有朝一日竟會搞到我的頭上。”
司徒侯孫越說越激動,眼圈已經紅成了一片。因恨而怒,使得他緊咬的牙關弄破了嘴角而渾然不覺。
“成大事者當知女人如衣服,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懷呢?”
慕容奇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卻不知向來薄情寡義的他又怎能理解司徒侯孫的心境。如此鋒芒相對的時刻,他這句話,正好越過了傷心人最后的底線。
“你放屁!”
怒到極限,恨至心頭,司徒侯孫再不顧及來人武功如何,將手中短刀以雷霆之勢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直奔千面書生而來。
“哼,今天你我只能有一個人活著走出這里,看劍!”
說了一聲看劍,千面書生慕容奇出手即是自己的獨門絕技。手中喪門劍一晃,先是截住了司徒侯孫的刀鋒,緊跟著步子一轉,整個人大頭朝下在半空之中豎了起來。
疾如奔雷的劍影在司徒侯孫頭上輪番襲來,每一劍都帶著鋒刃上的陰寒之氣,讓人渾身上下的汗毛無不為之顫栗。
見他殺招已現,司徒侯孫也不敢怠慢。把短刀自頭上一旋,刀光隨著勁氣掀起一股沛然巨力,將慕容奇的劍影盡數震散。
“真不錯,以你現在的戰力要是回到飛星閣肯定比當年的座次還要靠前。只可惜,你就要沒有命在了。”
話音未落,慕容奇雙腳連踏,身子立刻如鬼魅般穿梭在司徒侯孫周圍。由于他動作太快,接連出現的虛影晃的在一旁觀戰的劉二吉頓時覺得頭暈眼花,就差吐出來了。
而站在他旁邊的陸遷則是不同,他將目光緊緊鎖定在慕容奇虛實變換的步伐上,像這類以身法取勝的功夫,師父曾經就叮囑過自己一個竅門“先要去其勢,必先亂其行。”
眼下這慕容奇的“勢”已發起,“行”卻變化不定,要想破了他這一招,恐怕也夠司徒侯孫麻煩一陣的咯。
剛想到這里,只見司徒侯思連連退避,他早就聽聞慕容奇有此絕招,只是未曾見過,如今看他施展出來,確是精妙絕倫。
眼下搏命之際,冒然進招斷不可取,可是一味地退避也終歸不是辦法,一時之間可難壞了飛天妙手。
正當他猶豫不決之時,慕容奇看準了機會,挺身縱劍自身后飛刺而來。趕等司徒侯孫耳聽得身后一陣風聲襲來,再想躲避已來不及了。
一想到自己大仇未報,無比悔恨之際,忽聽得鐵器相交之聲。回頭一看,正好看見陸遷手持龍紋搟棒挑開了慕容奇致命的一劍,暗自慶幸的同時不由得對這小子的身法又高看了幾眼。
接過攻勢的陸遷,揮起龍紋搟棒就與慕容奇戰在一處。原本他以為必中的一劍卻被這小子突然攔下了,按理說不可能有人比他的身法還要快,怎么偏偏這個少年卻做到了。
當初在孤峰嶺摩云寨的時候,就知道這小子身手不凡,令自己萬萬沒想到是竟能達到如此地步,也難怪僅憑一人之力就可平山滅寨,當即收起了輕視之心。
待打了二十幾個回合,慕容奇見沾不到半點便宜,心中開始焦躁起來。想我堂堂飛星閣第八把交椅,怎么連這個毛頭小子都搞不定了,日后傳揚出去豈不是被人恥笑?
想到這里,慕容奇擺喪門劍虛晃一招,與此同時左手往懷里掏去。陸遷在躲過他掃來的劍鋒后剛要繼續進招,卻聽得司徒侯孫在那提醒道“陸兄小心,這陰險小人要用暗器傷你!”
等他這話剛說出口,慕容奇從手里打出的三根翠凝針也已到了陸遷近前。眼看就要中招之際,陸遷在快速胸口旋起龍紋搟棒,攪動出一股強勁的氣流,將三根毒針盡數打落。
“好,好功夫!”
看到慕容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