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縱良道“好端端一個人,套在這樣一只生鐵玩意之中,有什么意思?來,我來給你除去了。”
說著從靴筒里抽出一柄匕首,青光閃閃,顯然鋒銳之極,便要替他將那鐵梟除去。
孫知義知道鐵梟已和他臉孔及后腦血肉相關,硬要除下,大有性命之虞,忙道“不,不,使不得!”
天縱良道“你不用害怕,我這把匕首削鐵如泥,我給你削去枷鎖,決計傷不到皮肉。”
孫知義叫道“不,不成的。”
天縱良道“你是怕那個給你戴鐵銬子的人,是不是?下次見到他,就說是我追魂手硬給你除的,你身不由主,叫這惡人來找我好了。”說著抓住了他左腕。
孫知義見到他手中匕首寒光凜然,心中大駭,叫道“師父,師父!”回頭向丁墨寒求助。
丁墨寒站在擔架之旁,正興味盎然的瞧著玄凈,對他的呼叫之聲充耳不聞。
天縱良提起匕首,便往鐵梟上削去。孫知義惶急之下,右掌用力揮出,要想推開對方,拍的一聲,正中天縱良的左肩。
天縱良全神貫注的要給他削去鐵梟,生怕落手稍有不準,割破了他的頭臉,哪防到他竟會突然出掌。
這一掌來勢勁力大得異乎尋常,天縱良一聲悶哼,便向前跌了下去。他左手在地下一撐,一挺便跳了起來,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鄧百川、公冶乾、一貫士三人見孫知義陡施毒手,把弟吃了個大虧,都是大吃一驚,見天縱良臉色慘白,三人更是擔心。
公冶乾一搭他的腕脈,只見脈搏跳動急躁頻疾,隱隱有中毒之象,他指著孫知義罵道“好小子,百年老怪的門人,以怨報德,一出手便以歹毒手段傷人。”忙從懷中取出個小瓶,拔開瓶塞,倒出一顆解毒藥塞入天縱良的口中。
鄧百川和一貫士兩人身形晃處,攔在丁墨寒和孫知義的身前。一貫士左手暗運潛力,五指成爪,便要向孫知義胸口抓去。。
鄧百川道“三弟住手!”一貫士蓄勢不發,轉眼瞧著大哥。
鄧百川道“咱們這群人跟觀山海無怨無仇,四弟一番好意,要替他除去桎梏,何以被其反手傷人?倒要請丁老先生指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