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美人。
他每一個晚上換一個新人,都可以。
一時間,師妃暄只覺得這個燕王恐怕早就睡了‘婠婠’,還有她自己等等,忽然間,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發(fā)毛,有一種被燕王看了個干干凈凈的錯覺。
也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解釋為什么一個年輕如此輕的少年人會面對美色的人時候表現(xiàn)出了堪比佛門高僧的心境。
確實。
燕王楊倓比想象中的還要壞。
“???”
師妃暄的眼神變化自然是被白少棠瞧在了眼里,雖然這是白少棠故意讓對方想象自己的可怕與壞,若她不答應(yīng)的話,只怕他白少棠少不得給師妃暄親自來上一場大雕萌妹,再給她一次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打擊,但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師妃暄壓根兒就是思想拋錨,歪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
不得不說,若是白少棠知道此刻師妃暄的心思,只怕會贊嘆對方乃是真正的有潛力。
不愧是被聞采婷瞧上了,想要收入門下,成為新一代陰癸派傳人的打算。
“師仙子,你好好想想孤的這個提議。”
“對你,對慈航靜齋,都有好處的。”
“下去吧。”
揮揮手,示意師妃暄可以離開之后,白少棠便一個人呆在了房間里。
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發(fā)出噠噠的聲響。
很快。
有下人前來匯報,說聞采婷已經(jīng)到了大廳,在等待著了。
同時,還有剛剛從客棧里大吃了一頓回來報告的寇仲,徐子陵以及羅士信三人。
“唔!”
“來了么?”
“要孤給解釋?但孤為何給你聞采婷解釋?”
白少棠笑了,右手摩挲了下自己的下巴,他已然殺了邊不負,這是陰后與自己雙方深入合作的必要條件。如果再殺聞采婷的話,那么陰后祝玉妍定然會發(fā)脾氣,白少棠雖然不懼,但兩者總歸為合作關(guān)系,換位思考,一下子死了兩個長老,那對陰癸派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點兒。
在白少棠看來,聞采婷是要留給白清兒的。
與陰癸派一干人中,真正站在他這邊的是白清兒這個看起來胸大沒腦子的姑娘。
她投誠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陰癸派內(nèi)部的不少秘密白少棠都知道了個清清楚楚,包括陰癸派在這江湖中的一部分據(jù)點,以及過往的計劃安排。
白清兒的這般做法,從某方面來說,她是將陰癸派當做娘家的回禮給送了。
她不喜歡陰癸派,求的是什么,白少棠一清二楚。
比較起來,陰癸派圣女婠婠反倒不是自己人。
“雖不能殺她,但可以小懲大誡。”
說到這里,白少棠雅然一笑,道“看來得月傾池代孤懲戒了。”言罷,人便自己的房間走去,那里有著專門建造準備的密室。
隨后,一襲紅色錦衣的月傾池手拿折扇帶著高帽呈女扮男裝從內(nèi)里走出。
一頭青絲束在腦后,帽子兩側(cè)則是點綴著兩道長長的紅色粗線,在上面系著兩個珠子垂在了胸前。
一顰一笑中,公子如玉,攜香風走出了房間。
端的是風度翩翩,一身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