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那是矜持,到了自己這里,管那身份做什么,是能當飯吃啊,還是能當水喝啊。”
“你姜姨這話雖然糙,但是理就是這么個理,到了哪里也別拘著自己。”蘇蕓聽后,笑著同賀晚珺道,“你自幼聰慧,見識也不比尋常男子差,多的話,娘也不再說了,只望我女兒今后事事順心就好。”
聽了這話,賀晚珺眼淚流了下來,撲倒蘇蕓懷里無聲哭泣。
蘇蕓見她哭得傷心,也淚流滿面,卻也勸著賀晚珺。
屋內其他人見狀也不有自主的紅了眼圈,見二人哭的有些止不住,紛紛上前勸說,又擰了帕子敷在眼上,怕是一會兒出門不能見人。
過了好一會兒,才收了淚。執棋、執書取過帕子替二人凈了面,重新補了些胭脂水粉。
看看時辰也不早了,蘇蕓心知賀晚珺不能再留下來了。拉著賀晚珺的手,到底又細細叮囑一番,見她一一應了才罷休。
賀晚珺跪在地上,向蘇蕓行了三跪九叩大禮,道了聲娘親保重,就在執書執畫的攙扶下離開。
蘇蕓送她們出了院子,直到看不到賀晚珺的背影才郁郁寡歡的轉身回去。姜琴見狀也不好說些什么,又陪了蘇蕓一會兒就離開侯府。
賀晚珺辭別許夫人后,上了馬車,靠在軟椅上,神色懨懨,回了王府便發起了高燒,直到后半夜才退了燒。
賀晚珺昏昏沉沉之間,感到有人坐在她的床邊,一只溫涼的大手拂過她的額頭,竟讓她覺得舒服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