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無妨,我可先支先生半月酬勞,若先生做得不開心,可隨時離去便是。”
“公子大義,我必言之以信!”
“家里做了點小生意,可商場如戰場,我又無修為在身,雖平日里小心謹慎,但難免會有心力不濟之時,不知先生可愿做我的貼身護衛?”
“拿人錢財,為人消災,但有吩咐,全憑公子差遣。”
“我的房間旁邊有個側房,若先生不嫌棄的話,可先住下。”
“多謝公子!”
“賬房還有些瑣事未完,先生可先往住下休息,來人,帶先生去我的側房歇息!”
“公子慢走!”
這人說話太啰嗦,生生把王虛的節奏也給帶偏了。
一個男仆帶著王虛來到了房間,旁邊就是那位公子的房間,但兩個房間看上去大同小異,想必平時也只有貴客和他的至交好友才能夠住在他的旁邊。
“先生,這就是您的房間了!”
“有勞了。”
王虛剛一坐下,易牌就傳來“嘟”的一聲伴隨有震動之感,王虛詫異,這怎么還有震動和提醒。
查看之下,果然,一萬是借貸之資,五百是持有之資。
既然收了錢,就要做事了,這個公子的府邸不算大,好像還是個單身美少年,除了一個侍女,其他全是男仆。
王虛定心感知了一下,府里所有動態和靜態的事物,他已了然于心。
這里是都城,若是布個結界,太顯眼了,而且他也沒見誰家布結界的。
所以,經過了一番思量,他在府里的各處布設了束縛陷阱,只要是有修者踏入,立刻就會被結界困住并示警,但對凡人無用。
至于那個公子的房間,他并沒有做任何的舉動,因為他就住在旁邊,他本身就是個活結界,他也不想給雇主什么壓力。
做完這一切后,一張帶有文字的紙飄落在了那公子面前的書案之上。
“我已在府內各處設下了困縛法陣,但只能困縛修者,對尋常人無益無害,詳情如下,若遇難事,府內范圍,喚我即可。”
“有勞先生了,有先生在,我也可以安心了。”
那公子看完之后,對著空中說道,然后紙張的最后又顯出一個字。
“嗯。”
做完這一切后,王虛又進入了修煉之中。
中庸,始終是他追尋的大道,即使在諸多的明悟之后,也只是曾添了中庸的內涵而已。
本性之中,天命之庸,一切緣起緣落,鏡花月空。
儒,人雨而,人需,追尋天理,究極宇宙人生之真諦,乃是一個儒者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