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過煙后,一陣絞痛從腹部襲來,王虛捂著肚子就向廁所沖去。
王虛總算是找到睡不著的原因了,原來是它啊,歐買了個噶。
起身的時候又是一陣眩暈,王虛知道這是缺氧了,心說定定神就會沒事了。
可是這眩暈卻是不減反增,王虛心道壞了,在天旋地轉中憑著最后的一絲清醒向床的所在走去。
王虛睜開眼時,看到太陽高掛天空,而且已經(jīng)向西方傾斜了。
王虛的第一反應是,難道已經(jīng)下午了嗎,這一覺睡得可真長,好在今天不用上班。
可是馬上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自己怎么睡在了外面,還是在大街上,還是古代……我去,我還沒醒嗎,王虛努力的試圖辨別出這是在夢里而不是現(xiàn)實。
可是這環(huán)境給予的觸覺感受是如此的清晰和真實,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王虛努力的抗拒著。
王虛想到莊子曾經(jīng)做夢就有過分不清自己是蝴蝶還是莊子的經(jīng)歷,說不定自己也遇到了這種情況,王虛還在安慰著自己。
根據(jù)自己以往夢魘的經(jīng)歷來看,一定是睡覺的時候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由于壓迫到了神經(jīng)回路和供氧不足有關。
想到這里,王虛再次閉上了雙眼,還換了個姿勢。
可是王虛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因為在夢魘的時候雖然能看到和聽到,但是絕對是動不了的。
像現(xiàn)在這樣如此流暢的動作,這完違反了時空規(guī)律啊。
王虛還在為這一切的不合理徒勞的找著借口和做著各種嘗試,以冀望自己能快點回到現(xiàn)實。
于是他就像羊癲瘋病人一樣,在地上翻過來翻過去,時而還嗷嗷大叫幾聲。
周圍慢慢聚集了大量看熱鬧的人群,中間還夾雜著各種指指點點的聲音。
王虛沒有睜眼,繼續(xù)實驗著各種可能讓自己恢復的奇異想法。
不久一隊整齊的步伐聲響起,由遠及近到王虛跟前停了下來。
“這人怕是得了什么怪病,把他丟到亂葬崗去,莫要危及了鄉(xiāng)里才是!”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說道。
王虛猛的睜開了眼睛,這可嚇了眾人一跳,都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
王虛眼前站著一隊盔甲半舊但還算齊整的士兵,他可沒心情分辨到底是哪個年代的裝束。
別的不敢說,亂葬崗是什么地方,他可是聽說過的,絕對的兇煞之地,千萬可不能去。
“諸位鄉(xiāng)里鄉(xiāng)親,諸位官差老爺,在下并未得什么疾病,剛才在下只是在修習一門秘傳功法,只是練到興起忘了所以,驚擾到了諸位,還請諸位莫怪,莫怪。”王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胡咧一通再說,總比被拖去亂葬崗要強多了。
為了顯示誠意,王虛還不斷的向眾人打著揖。
“原來還是個文生啊,怎么弄得跟個乞丐一樣,可是你說的這些有何憑證?”為首的軍官模樣的士兵說道。
“在下原本是一個鄉(xiāng)野書郎,沒想到游歷之時遭遇了強人,他們搶走了在下身上所有的物資,在下無奈之下才流落至此,還望軍爺明鑒。”王虛知道必須得來點苦情戲才行,但是在拿不準情況之下,他也不敢往什么趕考上扯,于是聲淚俱下的說道。
不過王虛是真的傷心的哭了,不知道為什么,此時的他特別的傷心。
“怪是可憐的,不過我也無法部相信你,還是請你自覺離開咸陽為好。”軍官說道。
“那是,那是,不勞軍爺費心,在下這就離去。”王虛心道,不愧是軍官,不但邏輯清晰,尼瑪防騙意識還強,可是眼下什么都不清楚,還是先撤再說。
王虛向著大道前方像是城門的方向走去,背后眾人還在唏噓議論可憐云云。
王虛此時的腦子很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