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它的地方都打理的整潔有序。
衛老六的進步還是挺快的,各種土盆瓦罐,各種玻璃器皿,各式爐火吊索,各色型制模具,直看得王虛匝舌不已。
王虛和衛老六商定了幾個主題方向,探煤,探油,探礦,步槍,坦克,直升機,鐵甲艦群,深水潛艇,剛開始衛老六聽得是目瞪口呆,后來慢慢的都化成了興奮。
后來兩個人又秘密的商議了幾天,主要是以王虛的構思為主,慢慢的衛老六進行細化,最后兩人覺得差不多了,于是就分頭行動。
王虛回到了城主府,派人去叫來了衛老大、衛老五和衛老八,讓他們力支持衛老六的行動,要人給人要錢給錢。
同時讓衛老四大量在望月城的南邊建立作坊,從生產到生活的各種門類的作坊一時間熱火朝天的干了起來。
衛老二和整個望月城的腳步都跟著忙碌了起來,衛老三和衛老七也是各方奔走,以確保望月城不會被這突然的提速發展擾亂。
王虛也沒有閑著,他在繼續進行他的傳道授業事業,還通過商業渠道把儒家的思想,向著更遠的地方傳播。
又是一個夜深人定的安靜之夜,王虛在房頂的屋脊上賞月。
他想起了一則過往的軒事趣聞,曾經在一本書中讀到,在科學傳入中國的時候,最初的定名是格物學,只是后來才正式改成了科學。
記得當時他還很氣憤的罵了一句誤人子弟。不過現在想來,當初翻譯的也不是像朱熹一樣的儒學宗師,所以格物這兩個字還真不是誰都能駕馭得了的。
拋卻了哲學的思考,科學也只有在唯物理念的條條框框中才能得以伸展。
當再次仰望天上的明月,王虛想到了望月城,想到了望月塔,想到了文綺。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是睡著了嗎?還是清醒著?是和自己一樣在仰望星空嗎?他不知道,也兀自的搖著頭笑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開始關心著文綺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她能左右他的情緒,能驚起他冰冷的心再次跳動,能掌控他的生死,能讓他不顧一切,只是他,卻永遠不忍心去驚動她。
也許這就是君子之情,知至善至,因知至而好之,因善至而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