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空杯子而已。
“想那拓木部落,原本只是個不起眼的小部落,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吞并,若不是由馬道長一路提攜,哪有今日的拓木部落,再看我靈狐部落,從先祖起就是震懾一方的大部族,雖然后來幾經衰敗,才讓那魅狼部落有機可乘,可即便如此,也比什么拓木部落要強上百倍,若是馬道長能棄暗投明,我保你后半生榮華不盡,怎么樣啊馬道長,不妨考慮一下?哈哈哈哈!”靈狐首領說完,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你!卑鄙!”馬道長這才發覺情況不妙,癱軟的伏在案頭,顯然是中毒了,只得恨恨的擠出這幾個字。
王虛見馬道長中毒了,也不敢大意,也假裝中毒的趴在案幾之上,打算先看看再說。
“馬道長,我勸你還是別費勁了,大巫師的毒,哪里是什么銀針能夠試出來的,哦,對了,在座的都是大巫師的高徒,他們可是很想念你啊,哈哈哈哈。”靈狐首領大笑著,卻并沒有起身,相反還有四個武者站在他的身邊護衛著他,足以見得他有多么狡猾。
其他的武者紛紛起身,欲上前來繼續羞辱馬道長。
“哈哈哈哈,你不是馬道長嗎,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向來不把我們這些練虛境界的人放在眼里嗎,還說我們是歪門邪道,我呸,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真正的歪門邪道,哈哈哈哈。”一名走在最前面的武者,放肆的笑著,而且還在脫著褲子。
王虛知道,不能在等了,絕不能讓馬道長受辱,不然等下就尷尬了。
王虛用意境瞬間鎖定所有武者,而后夫子劍無聲出鞘,快速的再武者間穿行,等到他跳到靈狐首領的身后時,夫子劍剛好回到他的手中,而此時,包括護衛在靈狐首領身邊的武者在內的所有武者,在同一時間倒地。
王虛把馬道長酒壺里的酒部引到了手心里,然后部灌進了靈狐首領的嘴里。
“靈狐首領,這是什么毒酒啊,你可是喝了整整一壺啊,還能搶救的過來嗎?”王虛把劍搭在了靈狐首領的肩頭說道。
“少俠饒命,都是他們干的。”靈狐首領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我還能搶救得過來嗎,你們說話啊!”靈狐首領驚懼的向著躺了一地的武者喊道。